来。颜绍坐在了桌前,一边自己倒酒,一边缓缓地道:“孤昨日在宴席上与那敕涞王子比酒时喝的便是这寒潭香。孤敢与他比自然是因为以前喝过,知道输不了,以前喝完这些,你猜怎样?”
他说着瞅向萋萋,笑着等她说话。
但萋萋当然没说。
颜绍不以为意,自己说道:“喝完就是蒙头大睡,叫都叫不醒。”
他说着便将倒好的那一碗干了,再接着便又“哗哗”地去倒另一碗。
颜绍笑着朝向萋萋,温声问道:“要不要来和孤一起?”
萋萋别过头去。颜绍微微一笑,依旧没在乎,自己又喝了那碗酒,继而又续了一碗,一碗接着一碗。
“你干什么?”
萋萋终于忍不住发问。
颜绍但笑不语,就是喝而已,很快第三坛,第四坛,第五坛相继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