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难把握,既怕去早了被他怪罪,又怕天黑进山找不到人。
“你们没有来晚。”江斯澄说。
见他没有怪罪,司机松口气。
江斯澄低头,盯着被喻挽灵拽出褶皱的袖口,音调轻扬,语气带着几分愉悦,“不早不晚,时间正好。”
房间。
喻挽灵检查了一遍身体,发现自己不止手上有挫伤,膝盖上也有,只是伤的面积比较小,伤口也浅。
本以为脚趾也流血了,因为全身上下就大脚趾最疼,结果一脱袜子发现只是指甲里有些淤血,没有皮外伤。
她松口气,幸好脚趾没事,不然接下来几天走路都会困难,哪儿也去不了。
还没有洗澡,全身脏兮兮的,喻挽灵知道江斯澄爱干净,所以没往床和沙发上坐。
她直接往坐地上坐,蜷着身体清理伤口。
刚上完药,江斯澄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坐在地上?”
他走近,蹲在她面前。
喻挽灵避开他的目光,小声说还没洗澡,身上有泥巴,怕弄脏沙发。
江斯澄怔了一下,说:“脏了就脏了,保洁会清洗干净,她们的工资可不是白付的,实在洗不干净还可以换沙发。”
他的这番话有些出乎喻挽灵的意料,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