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休息,这样走走停停的,她也不觉得难以坚持。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怎么交流,江斯澄几乎不会主动提出要休息,一直是喻挽灵要求要停下来歇脚。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屏月山的山路意外地好走,脸不红气不喘地徒步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到后面慢慢开始喘气,连续爬完两段长阶梯路以后实在坚持不住,提出要停下来休息。
她找了一块表面平滑的大石头,把挂在臂弯里的冲锋衣拿下来掸了掸,然后铺在石头上垫着坐。
她转头看看江斯澄,他倒是面不改色,不像她一样气喘吁吁,而是面色如常地坐在一旁喝水。
趁着他低头拧瓶盖,喻挽灵再次偷看他。
他低着脸,眼皮微垂,黑色碎发散落在额前,整个侧脸轮廓清隽秀逸。
喻挽灵收回目光,不禁想:其实他低头专心做事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好的,可是怎么偏偏要做一些恶心人的事……
越这样想,她的视线就越忍不住往她在意的地方看,瞥到他受伤的唇角时,不堪的回忆又涌上来挠刺她。
那阵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她赶紧站起来,提出继续向前走,想缓解一下这种想吐的感觉。
可能是江斯澄的伤口再次刺激到她,继续往山顶走时,她开始心不在焉,有时还会望着远景发呆。
江斯澄问她:“在想什么?”
喻挽灵的第一反应是否认,说没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