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好奇她没有耳洞。
奇怪,太奇怪了。
他今晚的举动一直都很奇怪:莫名其妙搞这么一出难堪的晚宴、还频繁喝酒、回来以后又总待在浴室里……
想到这些,喻挽灵更加不想和他在浴室里独处,连借口也没找,直接匆匆离开。
江斯澄洗完出来的时候,喻挽灵正捧着水杯在喝水。浴室门一开,她无意识地循声看过去,两人目光相撞后,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
喻挽灵低头小口酌饮热水掩饰尴尬。
晚上睡觉时,两人像往常一样,各躺一边。
被他问过打耳洞的事以后,两人再也没说过话,连眼神对视也几乎没有,喻挽灵很刻意在躲互相接触的机会,就连现在睡觉也是,她一直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
房间里静得可怕,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很清楚。
但是这种诡异的寂静还是被江斯澄打破。
“……我身上的酒味是不是很重?”
喻挽灵想也没想,嘴比脑袋动得快,下意识地回答了实话:“还行,不会有很重的味道。”
他淡淡地“哦”了一声,“你还没睡着?”
不等她回答,他紧接着又说:“看你一直转向那边,我以为你睡着了。”
一听到这句话,再结合他说话时的语气,她心里一惊,立马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