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帅气凶狠,是一张谁人看来都会心动的脸。不过不到三秒,路今抽搐了几下,捂着后颈久久还没消散的咬痕,从柜子里翻出了阻隔贴贴上。
“淮景西真他妈属狗!他妈的。”路今小声骂道。
他一想到淮景西,就又气又怕。一开始的确是他自己去招惹,翻车也是自找的,但路今没想都淮景西比他还狠。一想到前两天的事儿,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几乎快克进骨髓的快感便如同闪电般打来,路今招架不住。
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样的地步,路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淮景西跟前蹦跶了,有多远跑多远。
路今也算是彻头彻尾明白了,淮景西就是颗漂亮的食人花,惹不得!
在家磨蹭了一会儿,路今才拿上车钥匙出门。
到公司后,路今直接冲进了副总办公室。
“哥。”路今一边推门,一边嚎,门也不敲。
办公室里坐着的男人五官温润,眉眼舒展,透着股温和感。与路今与生俱来的攻击性大相径庭。
路远扫了眼,随后波澜不惊地收回视线,嗓音平和,“爸爸在楼上等你。”
路今拉开路远桌对面的板凳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混球的模样,问道:“你不去吗?”
“不去。”路远头也不抬,“爸爸说要带你去见见世面,免得每天在家不干正事儿......你前几天跑哪儿去了?”
路今手中拿着路远桌上的钢笔转,一听这话,动作生生停住,语气僵硬:“去、去爬山了啊,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讲了吗。”
路远放下手里的合同,淡色的眸子在路今侧颈露出的一点白色敷贴上转了转,随即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