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的眼睛被眼罩蒙上了,嘴巴被口球堵着,嘴角又干又疼,舌头被冰冷的球体死死压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淮景西把路今拉起来翻过身,让路今跪在床上,手肘杵在床单上,同时掐住路今的腰,后股因这姿势越发高翘,蜜色的臀肉静静地散发诱人的颜色,后穴刚刚被性器抽插过,穴口泛着晶莹的淫光,一只被肏开的屁股。
由于路今背对着淮景西,所以看不到男人眼底的疯狂。
路今挣扎了两下,下一秒屁股就被一只大掌甩了,臀肉被扇成了一朵淫荡的浪花,清脆的声音灌进路今耳朵,羞耻无比。
“动这么欢,求肏是吧?”淮景西一边骂一边抓着路今的臀肉,五指陷进那腻肉,胯下的性器正对那穴眼。随着挺腰,性器没入绯红的穴口中,将将才被肏开的穴肉瞬间被刺激,像是海浪一样层层叠叠地裹住插进来的肉屌。
不仅是淮景西爽地发出声低吟,路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往前,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
“唔嗯!”路今扭了扭腰。
淮景西一插进这肉穴便开始失去控制,他胯都压在路今的肉臀,把蜜肉压成一圈圈肉花,小又窄的肉穴被迫接纳尺寸惊人的肉棍,一次次肏弄,淮景西的耻骨通红,路今的臀尖也一样。
滑腻的穴道绵软无力,肉棍插入层叠穴肉,路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后股的性器插得无比深,那几天混乱的性事里,男人早把路今的敏感点摸透了,所以每每插入都碾着每一处骚点。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尾骨往上,后背渐渐发凉,路今的梗着脖子,头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低闷的呻吟。
坠在胸口的铃铛被压进了床里,并不能发出一点清脆声响。
路今的意识在这种残忍连续的快感里被摧残,他像是被拉扯,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揉扁捏圆。
淮景西循着肉道的深度,将龟头肏到了那熟悉的软口上。
这一插入,路今后腰疯狂抖动了两下,浑身的肌肉都被卸了力道。
“唔嗯!!!”路今发出急促的闷声。
“这里是阿今的生殖腔对吧?”淮景西的磁哑的声音在路今身后响起,他俯下身,把路今搂紧怀里,胸膛贴着路今汗水遍布的后背,一只手顺着路今的左胸,摸到了坠着的铃铛。
手指拉着银环不住拉扯,铃铛被他捏在手里,双指细细把玩着乳头,渐渐感受到手中的乳头变硬变烫。淮景西艳红的嘴唇勾出笑意。
“阿今。”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蒙着眼睛的眼罩被路今的眼泪打湿,他听到淮景西在他耳边低喃。
“阿今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淮景西舔了舔alpha的耳廓,一只手把玩路今的乳头,一只手摸到扣着路今嘴巴的口球。
淮景西的肉棍深深埋进路今的后穴,即使没有插进生殖腔也有一种被肏穿的可怖感。
似乎是听不到路今的回答,淮景西索性解开了口球。
“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