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就不偏心一样,来,德哥儿,给爹抱抱。”德哥儿?婉潞差点把小儿子摔下去,这孩子叫学德,怎么听起来有点怪呢?赵思贤也叹了口气:“祖父起的名字,我就算不喜欢也要认了,不然怎么办。”
说着和德哥儿鼻子对着鼻子:“三个孩子,只有你是你曾祖父起的名字,你好福气哦。”德哥儿把眼睛睁的圆鼓鼓的,看着赵思贤,把自己的鼻子和他抵了下,咯咯地笑。他一笑,智哥儿就上前拉瑾姐儿:“妹妹我们也来玩。”
不等智哥儿把鼻子凑上去,瑾姐儿已经拉着婉潞的衣衫:“娘,娘,哥哥欺负。”智哥儿一张小脸顿时垮下来。赵思贤抱过儿子:“来,爹和你玩。”趁着智哥儿不注意的时候额头猛地碰过去,智哥儿被碰疼,哇地哭起来:“娘,爹欺负我。”
婉潞回头见赵思贤笑的都要打滚,往他身上打几下:“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德行。”赵思贤拉过智哥儿给他擦着眼泪:“那是,我的种,不像我像谁。”
婉潞把瑾姐儿抱在怀里:“还好有我们瑾姐儿,不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赵思贤哄好智哥儿,坐到妻子旁边:“我们瑾姐儿最牛了,刚回来就看中她祖祖的火炼金丹,摘了两朵下来,这么小的头,戴在哪里?”婉潞瞧着桌上插着的那朵艳丽牡丹,瑾姐儿早没有早上看见那花时那么喜欢,不由忧心地道:“他们虽是孩子家,也不能宠太过了,那毕竟是老人家心爱的东西,就这样摘下来,她玩会又不喜欢了,实在不好。”
赵思贤躺到床上,让智哥儿坐在他背上,父子两人玩着骑大马的游戏,笑着说:“不就是祖母和祖父别苗头,这样的事不多,你不要忧心了。”看来那对老夫妻还是经常吵架,婉潞叫进奶妈,让她们带着孩子们下去睡觉。
智哥儿玩的正开心哪里肯走?婉潞往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明儿你爹有空了,带你去骑真马,在这玩算什么?”智哥儿这才从赵思贤身上下来,跟着奶妈走了。
婉潞吹门吹灯,躺到丈夫身边:“瞧这样子,是不能走了。”赵思贤把妻子搂进怀:“吃完午饭的时候,爹把我叫进书房,谈了足足半个时辰,要上表请立大哥为世子,三哥是武将,爹希望我留在侯府辅佐大哥。”
哎,婉潞叹了一声,原本两夫妻还想着这次回京,再谋一任外任,知县也好,通判也罢,再在外面多待几年。可是现在?赵思贤小声在妻子耳边说:“委屈你,要和我一起待在家里。”婉潞摸一下他的脸,新生的胡茬扎了婉潞的手,婉潞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下,笑着道:“嫁鸡随鸡,我既嫁了你,当然要跟着你。只是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