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婆婆消消气,这事不过是传闻罢了,罗家再怎么说也是有名声的人家,哪会这样不管不顾?还是等细细查了再说。”月太君低头看着儿媳妇,长叹一声:“无风不起浪不用我告诉你吧。”
楚夫人又何尝不明白这点?只是这事事发偶然,又只有几家夫人在那里轻轻说了几句,谁又真的清楚呢?见楚夫人一脸的怅然若失,月太君觉得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几乎是跌坐下来:“作孽啊,作孽。”
房中除了她们婆媳就只有赵致柔了,赵致柔心中也在叹气,这是从哪里寻来的事情?本是亲家,谁知道到了现在竟闹到这步田地,罗家的小儿子也未免太过,难道他罗家的脸面是脸面,侯府的脸面就要被他放到地上踩吗?
她见月太君坐了下来,上前给月太君捶着:“娘,这事也怪不得大嫂,她嫁女儿时候也是喜喜欢欢,门当户对的,要我说,还该多怪罪您一分才是。”
月太君是明白人,晓得她说的是当日自己进宫这事,哼了一声再不说话,赵致柔又忙把楚夫人扶起来:“大嫂,娘虽然性子怪了些,过了也就过了,我们也该商量个法子才是,难道就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成?”
上房里发生了什么虽然人人都想知道,但当时既没人在旁边伺候,等叫进来人伺候的时候虽然楚夫人面上还有泪痕,但已能强颜欢笑,月太君的怒意也少了许多,丫鬟婆子们又急忙各自奉承些,才让主人们又各自欢喜。
传言是传的最快的,等到第二日早上婉潞起床梳洗时候,连春燕都晓得了一些,边给婉潞梳头边皱眉道:“姑娘,上次大爷被打原来真的是拐了良家女子?”婉潞在镜中白了她一眼:“都说过很多次,切记祸从口出,你还有十天就嫁人了,还不忙着你的嫁妆去?”
春燕的喜期定在正月十二,赶在婉潞他们出门前过了门,到时好随着婉潞他们一起出发去任上,路上婉潞还回家归宁一趟,春燕也趁了这个机会当和丈夫回门一样。
听了婉潞的话,春燕一张脸又红起来:“奴婢的嫁妆姑娘不都预备好了?我们不过是伺候人的,出嫁拜个堂就成,哪有多少抬嫁妆呢?”夏妍把婉潞的洗脸水端了倒出去,听到春燕这话插话道:“春燕,你这时候少来说好听的,是谁这几晚都睡不好,忙着把从小到大攒的东西点了又点,要带到婆家去的。”
婉潞已经梳妆好,春燕把手里的镜子放下,作势要去撕夏妍的嘴:“我把你这乱说话的嘴给撕烂,我在那里点,难道你又是闲着不成,还不是在那做自己的喜袍?”
婉潞看一看头上身上都装扮好了,这才回身对她们说:“好了,你们这待嫁的心我是知道的,也不好再让新娘子在我房里面伺候,等到了初十,你们就都回去待嫁吧。”
春燕和夏妍双双上前搀住婉潞的胳膊:“奴婢们都想着多伺候几年姑娘。”婉潞往她俩腮上一人掐了一下:“少表忠心了,等你们出嫁时候,我一人再送你们十两银子给你们添妆吧。”
春燕和夏妍又相对一笑,今儿是出嫁的人归宁娘家的日子,秦氏她们都归宁了,婉潞娘家在的远,就在府里接待今日归宁的各位姑太太姑奶奶们。
最先归宁的是思竹,怀里还抱了个穿一身红衣,连额头上都点了红点的小姑娘,见到婉潞,小姑娘早奶声奶气叫起六舅母,婉潞应声的时候手里已经递过去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两个小金锭。
小姑娘接过荷包又行一礼,就嚷嚷着要去找哥哥们玩,思竹吩咐奶妈丫鬟跟好了,又给智哥儿散过压岁钱,这才和婉潞往月太君的上房走。见思竹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婉潞心里转了一下,是不是昨儿宫里发生的事思竹也知道了?
思竹的公公是大理寺卿,她的婆婆既是三品诰命,自然也在昨日入宫朝贺之列,事情牵涉到思竹娘家,她把媳妇叫来问一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