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不得人的,苏静初已经答了:“二爷的亲娘就是邱姨娘的姐姐,当初二爷生下来被抱到二伯母那里,邱姨娘求了老太君去照顾二爷,日后才被二伯收了的。”
难怪苏静初对邱姨娘有些恭敬,婉潞了然,把昨日王夫人说的话告诉了苏静初:“照我瞧来,三叔他在边关接连升官,日后若能被召回京,二爷那里也有了助力。”
那些都是往事,苏静初虽不理俗务也是知道的,只是摇头轻叹:“这二十多年都过来了,谁还在乎这些,横竖二爷已然成名,我也有了子女,那个爹有没有助力,谁还去管?”
这些话想必也是赵二爷的心里话,虽说叶氏待人极好,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娘,和同辈弟兄们比起来,丫鬟生的也就罢了,那个爹还远在边关是赵家的忌讳,能被叶氏教养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也不知道叶氏当初花了多少心思。这样的爹不去怨恨已经不错,哪还会再想着他?
马姨娘怀了孕,只对楚夫人有触动,别人还是各过各的日子,弟兄姐妹这么多,一个庶出的弟弟或者妹妹,并不能改变什么。赵思贤不过是在晚间进房的时候有些郁闷地说:“父亲四十多了还能再生子,我二十敢出头只有智哥儿一个,还是要努力才行。”
说着就吹灯拔蜡,放下帐帘,不给婉潞说话的机会,等到一切平静,婉潞瞧着身边已经睡着的丈夫,这男子的想法果然和女儿家的不一样,看来还是要再生个女儿,做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才行。
这几日早起问安,婉潞都觉得楚夫人面色有些憔悴,眼下多了一些暗影,知道她不好睡。自己一个做媳妇的知道她的心病又不好安慰,只得笑着道:“这些日子想是夜渐渐深了,婆婆又要忙着太后的寿礼,劳碌的不好睡,媳妇这里有几味药,极是安神的,让她们给婆婆取来。”
秦氏听了这话也道:“六婶婶说的是,再过十来日就是太后的千秋,婆婆若操心寿礼,何不把大姑奶奶请回来再一起商议?”这些话楚夫人知道都是托词,拐着弯儿地安慰自己,脸上露出笑容:“还有十来天就到日子了,寿礼再不预备妥当,到时就扑个空,况且你们大姐也要忙着王府的事呢,怎么随便把她请来?”
被两个儿媳这么一说,楚夫人心里的郁闷又少了些,马姨娘再得宠又如何,别说没有生,生而不养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怕是这十多年过的太顺,有些事情忘了。
楚夫人收起思绪,笑着对婉潞道:“你今儿要有空,就去一趟襄国公府替我致贺,也不要带什么出挑的礼。”皇帝在前日下诏,封潞王之后为襄国公,除了他们进京落脚时的那个宅子之外,又赐原靖安侯府为襄国公府,只等过完年装饰整齐,就让他们搬进去。
婉潞听到诏书,想起自己幼时所居今后成为国公府,心里又是一阵感慨,但襄国公也算平家后人,住进这宅子总比外人住进去好。听到楚夫人吩咐,急忙起身应了。
瞧着面前这几个儿媳对自己的恭敬之态,楚夫人的心更加平和,领着她们出去往月太君上房问安,刚走出房门就听见有人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这热水怎么往我身上泼,烫坏了我,你赔的起吗?”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听起来格外突兀。
这声音好像是从后面跨院里传出来的,楚夫人的眉微微一皱,身后的婆子已经上前在她耳边道:“太太,昨儿马姨娘不是求了太太,接她的娘进来瞧瞧吗?昨儿到的晚,也没来给太太您磕头,这个骂的,想必就是她了。”
张狂,不过是怀了身孕,就如此嚣张。楚夫人心中骂了一句,只淡淡说了句:“你们都没教她规矩吗?”那婆子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个小丫鬟已经哭哭啼啼从跨院里出来,衣襟已经湿了半边,头发也被人抓散了,已有婆子喝道:“怎么走路呢?都没规矩了吗?”
这小丫鬟看见楚夫人,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