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总还是能动的,趁寡妇的手又往自己脸上抓的时候,张口死死咬住她的手。
寡妇正打的兴起,哪料到她竟咬住自己的手,十指连心,咬住一个都是疼的,旺宗媳妇咬住的是她右手的两根手指,咬的气力不小。旺宗媳妇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快咬松,还能听到轻轻的咔声。
寡妇一阵钻心的疼,只顾把手指从旺宗媳妇嘴里抽出来。旺宗媳妇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用尽浑身的力气站起身把她掀翻在地,也坐到她身上用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此时旺宗媳妇的头发已经全散掉,脸上带有血痕,那手一定也不放松:“我掐死你,掐死你。”
话虽这样说,旺宗媳妇总是肚子疼个不止,掐了一会就软掉,寡妇一得到空挡就大叫起来:“打杀人了,打杀人了。”周围的人哪有一个理她的,旺宗媳妇已瘫软在地,寡妇滚的一身都是土,方才的几分俏丽全消失不见,恶狠狠地瞪着旺宗媳妇,口里还在放狠话:“像你们这样没廉耻的,我还从没见过。”
“够了。”清脆的喝止声传来,人群让开,走进一个年轻少妇,她进来见了面前情形,对在地上坐着哭个不停的四太太道:“四嫂,你是当家的人,难道这些事都掌不住?”四太太拍着大腿哭的正兴,听见这话,声音不但没收,反倒哭的更大声些,口口声声作孽不说,还骂着旺宗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