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忍耐。
可当那只带着淡斑的手抚上肩头,还没来得及落实,莺莺就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抖开了。
徐老爷脸也沉下来:“怎么,你嫌我老了?”
莺莺哪儿敢啊,吓得噗通跪下,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连连摇头,颤声说她只是害怕。
美人垂泪,哭得梨花带雨,让徐老爷也不由心软。
他知道她怕什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几分微妙讥讽,说:“怕什么,老四是她不乖,你这么漂亮,老爷只会疼你。”
莺莺忍着心中惧意,低低应了一声。
她已经绝望,不指望着大少爷能来解救自己了。
不说他这会儿不在府上,就算在,这和被二少爷摸进房里的那次不一样,老爷喊她伺候,是名正言顺的,大少爷有什么立场阻止?
徐老爷没有着急开始,而是拉着莺莺白嫩的小手儿,先同她说话:“老八是吧,那日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他早问过,只不过不上心,女人太多记不住罢了,所以府上姨娘们不称名号,只以进府先后排序。
这会儿见八姨娘容颜娇艳,身材凹凸,又嫩得能掐出水来,想着还没疼爱过,徐老爷也生出了风流几分,乐意睡前调调情。
莺莺答了,徐老爷自己念一遍,夸她:“莺莺,这名字不错,听着像是会唱曲儿,来唱一首听听。”
在他的要求下,莺莺唱了一首只在花楼里流传的淫词艳曲,听得徐老爷色心大动。
可胯下男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昨日就是这样,他拉着四姨娘上榻,衣裳脱光,四姨娘搔首弄姿扭了快一炷香,都没能立起来。他一怒之下,才拿了鞭子。
徐老爷刚起了点儿兴味的脸色又阴沉起来,打断莺莺,一把将她粗鲁地扯过来,说:
“别唱了,过来品箫!”
他解了衣袍,露出软趴趴的东西,将莺莺娇艳的脸按在腿间。
这事儿她给大少爷也做过,不过大少爷年轻,皮肉紧实,小腹上还有硬邦邦的肌肉,那东西也是微微深一点肉红色,立起来虽然形状吓人,但至少看着干净,不像老爷,黑黑的……
莺莺手是颤抖的,指尖握住,闭上眼,正要靠近
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爹,我不是来找你说事的
徐礼卿风风火火,一步迈进来大半个身子,在八姨娘惊慌的娇呼和他父亲羞恼愤怒的骂声中,皱了皱眉。
床榻边的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开,莺莺看见他,眼眶里憋了一晚的泪再包不住,簌簌落下,望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只有大少爷能看懂的可怜乞求。
徐礼卿也并没有太过顾忌,视线在她身上停住,打量几秒,目光深得老爷都察觉到了,拉着莺莺进怀,挡住他冒犯的视线,不悦道:“卿儿!”
八姨娘穿的轻薄,衣领微敞,儿子到底年轻,徐老爷以为他是乍然被美人儿露出来的那一抹雪肤晃了神。
心中或起涟漪,但觊觎,却是万万不敢的。
他这个儿子温润朗正,一向守礼。 po资源/裙-`:-`:`:`
他没放在心上,提醒一声便罢:“这么急匆匆的,你有何事?”
徐礼卿敛目,平静道:“绸缎庄的生意出了问题,特来找父亲商讨对策。”
徐老爷皱眉,有些烦躁:“什么事不能明天说?若没什么要紧的,你决策便是。”
他还当是自己掌权那会儿,大少爷拿不了主意,一点小事都要来问,大方地决定‘放’点权下去。
殊不知,他都在床上躺多久了,这徐家的天儿,早就变了。
徐礼卿没有显露什么,只说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