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莺莺亲不过他,被吸得差点背过气去,无力地趴在徐礼卿肩上。

他气息也不太稳,嗓音低哑,夸她:“娘子喘得真好听。”

这个不着调的称呼让莺莺心中十分别扭,惊慌阻止他:“大少爷,别这么叫……”

徐礼卿却无所谓,随着性子来,只管玩得高兴,有些兴奋地,让她:“你喊老爷,把我当成我爹,今日是我们第一次圆房,记住了吗?”

哦,原来是他那日说的找刺激啊。

莺莺在他榻上什么荒淫的话都听过了,又冷静下来。

她没吭声,算默认,但大少爷非要她:“喊我。”

“……老爷。”

莺莺闭上眼,配合地把他想象成是那日病榻前,抓她手的男人,艰难喊出口后,底下骚水儿都不怎么流了。

徐礼卿也察觉她语气僵硬,在她臀上捏捏,说:“紧张什么,怕破身的时候疼?那我温柔些,不动,你自己坐上来。”

莺莺眼睛还闭着,探手摸到那根粗硕阳根,握住,对准自己穴口,身体向下,一寸寸吞进去。

大少爷很变态,说是第一次圆房,还要假装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刚吃进去半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似的,敏感地喊:“嘶……嗯……娘子好湿,夹得我好紧……”

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真真切切,性感又熟悉,擂鼓似的,敲在莺莺耳膜,她难以抵挡,又逐渐情动。

大少爷:一起角色扮演吗,你演自己,我演我爹

莺莺:……

莺莺(想象了一下):我可以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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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粗硕一紧致,热切纠缠着

交合处被淫液打湿,温热黏潮,一壮硕,一紧致,热切纠缠着,磨出让人颤栗的极致快感。

徐礼卿让莺莺抱紧他,挺着圆乳送到嘴边儿,一面嘬食,一面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缓慢顶撞。

大少爷今日很不一样,像是疼惜,又像克制,那种饱含珍重的温柔,让莺莺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潮浪的水。

他摸她的腰,含她耳垂,粗重喘息,一口一个‘娘子’喊着,哪怕只是做戏,也投入得很。

莺莺原本觉得别扭,后来被撑得受不了,没有精力再去想身下的人是谁,以及这样的称呼有多荒唐不伦,紧紧攀着他,被那根大棒,顶出最原始的哼叫。

“娘子……”

“嗯……娘子……喜欢吗?”

莺莺没有回答,被撞得泄身,哭着求他停下,呜呜咽咽地说:“不、不要了……”

徐礼卿不管不顾,反倒更起劲地逼问她喜不喜欢。

“不……啊!喜、喜欢……”

莺莺否认的话他从来不听,重重一撞,逼她改成自己喜欢听的答案,然后问:“那为何不要,娘子可是生我的气了?”

“因为西街那个买豆腐的寡妇?”

大少爷恶劣还爱玩,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坏点子,还不等莺莺回答,语气一变,又变得缠绵起来,低伏做小地求饶:“娘子,下人那话可不能轻信,你听我解释啊……”

他还抓着莺莺的臀,在他那根粗硕硬物上卖力地吞吐着,呼吸微微不稳,抽着气,说:“我也就是看她一个女子可怜,去照顾过几次生意,旁的那些豆腐,可一次都没吃过!”

莺莺被顶得飘飘欲仙,脑子发空,半响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大少爷口里的‘豆腐’指什么。

这种时候,他都要当个风流老爷,等着怀里新娶的娇滴滴的小娘子红着眼睛质问。

可莺莺没理会。

徐礼卿也不觉得扫兴,揉了揉乳儿,掐掐顶端红梅,凑到耳边,语调暧昧地告诉她:“就是这种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