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慌乱就罢了,大少爷竟还有意误导。
这人怎么就这么坏!
莺莺有些不高兴,偷偷瞪大少爷,他正好也看过来,拂着衣摆上那一滩湿痕,目光像是责怪。
“还得换衣裳。青天白日的,母亲定然要问。”
莺莺吃了一堑,才不信他,随口就能替他找出托词:“就说练字,不慎沾上墨了。”
“啧,”徐礼卿慢条斯理地换着衣裳,与她调笑:“小娘愈发聪明了。”
也不知是说这个借口妙,还是假模假样地遗憾没能骗到她。
徐礼卿刚从情欲中抽身,嗓音还有些低哑,这样散漫的语调,带着温柔的性感,周身淡淡的宠溺感,让人头晕目眩。
莺莺微微脸红,只一瞬,便警醒,他们是偷欢,她有夫君,他也很快会有正妻。很快冷静下来。
徐礼卿收拾齐整,临要走时,安排莺莺:“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架子上有书,除了左边那一排不要动,其他随便看。”
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若是有不认识的字,拿笔记下来,我回来教你。”
上次他教她认‘撅’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两人同时想到了,对视一眼,看得出来,他有些跃跃欲试。
莺莺红着脸嗔,暗骂他不正经。
徐礼卿笑笑:“放心,我让福财守着,没人敢进来。”
屋门开了又合,书房里终于只剩下莺莺自己,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也不敢这时候就出去,想了想,真的找书来看。
莺莺还是识字的,花月楼里拿她当花魁培养,琴棋书画都教过。
只是没想到,从大少爷的书架中随便抽了本,里面竟一个字都没有,全是画。
她翻开的那页,男人上半身赤裸着,胯下巨物苏醒,压在撅起雪白臀部的女人身上,插进去大半根,溢出淫液点点。
“……”
莺莺猛地将书合上,呸了声。
难怪那么不正经,原来大少爷成天躲书房里,尽看些春宫图!
|你把她杀了?
莺莺没再乱动架子上的书,老实坐了会儿,待外边没人后,悄悄回了自己院子。
虽大少爷说此事牵扯不到她,但莺莺心中还是颇感不安,派冬晴去打听,带回来的结果是:五姨娘自己去主院认罪了。
算算时间,大概就是在大少爷被大夫人叫走的那会儿。
莺莺早知道五姨娘与人有私,倒不怎么吃惊,许是想到了自己,她更关心:“大夫人如何处理的,送去报官了?”
时有律法,女子背着丈夫偷人,闹到官府那儿,要浸猪笼。
冬晴不解:“报官做什么?”
“五姨娘本就是府上的丫鬟,卖身契都在老爷手上呢,这会儿同管家一块儿被关到柴房了,估计要被发卖或打杀吧。” :::`::::连载裙独.家.整.理
莺莺听着,脸色微微发白。
她的卖身契,也在被赎身时交到了老爷手上……
腊梅察言观色,暗瞪了口无遮拦的冬晴一眼,宽解道:“主子也不必太过忧心,各人有各命,如今老爷生病,大少爷就是当家的,他不同意,没人敢动您。况且,大夫人仁善,五姨娘至多也就是被发卖出去,好歹能保住命。”
莺莺点点头,也不知信了几分。
夜里,她以为大少爷不会再来了,都已经吹灯睡下,外面突然有脚步声。
“这就睡了?”
徐礼卿推门进来,倒没唤下人,自己点了灯,只一盏,幽幽的,在屋中散着昏黄光线。
莺莺想披衣裳起身,被大少爷按回榻上,说:“别了,我再看看穴。”
那消肿的药膏一日要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