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一半,徐礼卿已经过来,极精准地伸手,在水下捏了捏她饱满的乳儿。
“别动。”
他俯下身亲她小嘴儿,舌头翻搅一圈,她尝出他饮过酒,带着些梅子气味。
莺莺看不出他醉了没,更不知他酒品如何,不敢妄动。
好在他也只是浅尝,舔了舔就退开。
他解腰带的动作稍显急切,没两下就褪了裤子,肉根失去遮挡,直挺挺翘着。
他自己揉了一把,说:“硬一天了,快,来尝尝。”
莺莺目露惊诧,回神后,作势要起身,被大少爷按回去。
他逼近,粗硕的龟头顶在她唇上,哼哧哼哧喘粗气:“在这里便可。”
莺莺只好张开嘴,含住前,有些不安地求他:“那、那你快些,过会儿丫鬟要来。”
徐礼卿低‘嗯’了声,不知道是应承还是被软舌裹住阳根爽的。
他的东西很粗,莺莺吃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又吐出来,用手扶着舔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肉棍越胀越大,前端有液体渗出,被一并舔走,和在口津中咽进肚子。
她含着肉棍吸,敛好牙齿,像交合那样前前后后摆动脑袋吞吃那根巨物,舌胡乱舔着,给他双重刺激。
大少爷额上沁出细汗,有些受不了地小幅度摆腰,正想让她别动自己肏,莺莺又往深吃了吃,龟头顶进喉咙,他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嘶……”
他呻吟,嗓音有些变调,是被上头的情欲逼得:“别、别吸。”
他抱住莺莺的头不让她动,自己掌握节奏和力道,慢慢肏弄起来。
大部分时候插得都不深,但是偶尔的一两个深喉,也能把莺莺顶出泪来。
她努力张开嘴承受,可怜巴巴用眼睛看着他求饶的时候,徐礼卿最享受。
他越插越快,距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之际
突然有丫鬟扬声,问:“八姨娘,晚膳还给您留着吗?”
是春儿在外面,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二人此时淫态。
|水下指奸(收)
莺莺心下一紧,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推着大少爷想要把肉棍吐出,他却不让,更快、更疯狂地又抽插了几十下,射在她口腔里。
他喘着气退开,见莺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半张着嘴,白浊缓缓地从嘴角往外淌。
他飞快按住,又用指尖送进去,然后就停在里面,搅她舌头玩。
外面春儿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有些不耐烦地,又问一遍:“八姨娘?”
莺莺骤然回神,舌尖顶着口中食指,用眼神求大少爷拿走。
徐礼卿嗓音微哑:“咽进去。”
莺莺不敢犹豫,照做了。
徐礼卿抽出手,示意她说话。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却是对着大少爷:“您能先藏一下吗?”
徐礼卿挑挑眉,找了个地方。
他身形消失的下一瞬,春儿推门而入。
莺莺忙闭上眼,假装自己刚是小憩了一会儿,刚醒:“嗯?何事?”
春儿在心底犯翻了个白眼,倒没怀疑什么,又问一遍,语气算是恭敬:“晚膳您还用吗?”
“放我……”
刚说两个字,莺莺身子一僵,猛地咬住了唇。
水下,大少爷借着湿润,插了一根手指进来。
她紧张地绞了绞穴,在春儿略微疑惑的视线中,坚持说完:“放我房里吧。”
春儿又道:“那这沐后的脏水……您还要继续泡吗?水冷了容易风寒。”
其实是她想赶紧处理完好回屋休息。
下面,那根手指已经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