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危点头,左右人来人往,没说太多,只道:“公爷自行请罪。”
自行请罪?清蕴微怔,到了马车内犹在想,齐国公请的是什么罪。
她的问题一时得不到解答,因为李秉真迟迟没回来。
来时仔细准备了好些东西,防寒、防虫的器具,狩猎所需武器,用于消遣解闷的玩意等等。因回得急,这些东西只能收拾好一股脑堆上去。
清蕴听到外面走动的声音很是嘈杂,不多时,大长公主掀帘,见只有她一人,“少思呢?”
“许是在父亲那儿。”
“嗯,我回程不坐这辆马车,自有去处,你们不必等我。”
说完,她嘱咐左右照顾好世子夫人,带着亲卫不知去往何处。
透过雨帘看向她的背影,就在刚刚打照面的那会儿,清蕴发现大长公主状态算不上好,即使覆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也难掩憔悴。
之前看她和齐国公在一起还是好好的,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夫妻之间的?
这些暂时都不得而知。
雨停后,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直到队伍启程,马车上竟仍只有她和白芷。
她倚着车壁许久,起初教白芷认了会儿字,后来马车颠簸看不得书,便靠着小憩过去。
隐隐约约的,还做了个不平稳的梦,先是看见外祖母秦夫人,再是建帝,二人脸上神色被一层迷雾蒙住,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