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鲜血,则来?自?于他队友的痛击,高克新身上血肉模糊,一道可?怕的鞭痕,自?胸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更可?怕的是,这鞭子分量太重?,而抽得又?太是地方,胸腹上有两排肋骨排列,这一鞭子下去,也不知道打断了几根。

胸腹处的肋骨断了,十分危险,因为断掉的骨头很有可?能刺破内脏……高克新挣扎之?间,十分倒霉地迎来?了这后果,双眼陡然睁大,惨叫一声,咽喉咕嘟咕嘟冒出血泡,脖子一歪,死不瞑目。

乔茜“哧”的笑了一声,评价道:“这就叫现世报!”

钟镇与滕八公的身体都僵硬了。

只一个照面……他们?三人结成的那?精妙阵法,居然就被破了……三去其一,这简直,这简直就是……

滕八公的长鞭乃是用精铁所制、足有一根手指那?么粗,这么粗的鞭身,能被一刀砍断,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手里那?把刀的威力,绝对不下于她?那?可?怕的青魔手!

还有这个姓楚的,和这杀手头领,他们?每一个人的功夫,竟然都在嵩山十三太保之?上!

或许,只有左师兄出面,才能不落于下风。

可?是左师兄只有一个!而欢乐谷中却有如此之?多的高手!

欢乐谷,欢乐谷,好可?怕的欢乐谷!

定逸师太瞧也没瞧那?死去的高克新一眼,问道:“乔姑娘,你说?他们?要逼死我,却是为何?”

钟镇心头一沉,忙上前一步,道:“师太,我们?万万不敢有这个意思!”

他方才抬了一下手,一柄利剑就抵住了他的咽喉,纹丝不动。

动手的是六钧弓。

二月霜也同?时出手,长剑抵住了滕八公的咽喉。

乔茜笑眯眯地道:“不准动哦。”

她?忽然踮起脚尖,往钟镇与滕八公的头上放了什么东西,二人一动不敢动,借着余光往对方头顶上去看,才发现那?是一枚被晒干了的莲子。

乔茜负着手道:“你们?知不知道规矩?”

钟镇脖颈僵硬,顶着那?枚莲子……习武之?人当然下盘都很稳,但是一颗莲子显然比一个装满了水的碗更难顶,后者有重?量,而前者嘛……又?轻又?圆,稍不注意,就要咕噜噜滚下去。

但钟镇有一种预感……如果这莲子掉了,他会遇到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

乔茜却没有说?话,她?只是抄起了滕八公的长鞭,一鞭子就抽在了滕八公身上,滕八公身上登时皮开肉绽,肋骨应声而断,他发出凄惨的叫声,脑袋一晃,莲子落地!

乔茜说?:“欢乐豆落,人头不保!杀了!”

二月霜手起刀落, ろんぶん 一剑抹了滕八公的脖子。

滕八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

钟镇简直骇得面无人色!!

从来?只有他们?嵩山派的人目中无人、说?杀就杀……他哪里见过?别人这样对他们?!滕八公的死,比高克新的死更令他心中恐惧,此时此刻,他才突然发觉腥风血雨的江湖……腥风血雨的江湖究竟是多么的可?怕!

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只准他们?去欺负别人,却不准别人欺负回来??

乔茜微笑着看他,道:“你瞧明白了么?”

她?掂了掂手里的半截鞭子。

钟镇的头一动都不敢动,浑身僵硬,,脸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欢乐豆落,人头不保……人头不保!

那?一粒轻巧圆润的莲子……啊不,欢乐豆顶在他的头上,简直好像重?逾千斤!

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钟镇的脖子往下流。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