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和大惊出剑,田伯光却出手如?闪电,“啪啪”两声,结结实实地点了仪和与仪琳的穴道,令她们动弹不得。
田伯光伸手在仪琳如?玉般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哈哈一笑,口中?不干不净地道:“小尼姑,你生得这般美貌,怎么偏偏做了尼姑?咱们两个去快活快活,保准叫你知道男人?的好。”
仪和大怒,厉声道:“放开她!你不是魔教中?人?,你是个淫贼!”
仪琳确是懵懂。
仪琳这是第一次下山来,纯洁如?一张白纸,恒山上连半个男人?也没?有,她哪里同男人?有过接触?又哪里知晓这种龌龊的事情?一下子就被吓着?了,喃喃道:“师姐,他,他……淫贼是什么?”
田伯光只?觉得这小尼姑实在天真懵懂得惊人?,又见这僧衣宽大,不免又联想?到仪琳婀娜的身?躯,下|腹立刻燃起了火焰,只?心道:也不妄我用面粉装了一回三尸脑神丹的粉儿?,又声东击西跑了一趟,把那几个傻尼姑引到了另外一条街上……这姑娘长得,嘿!
这般尤物,只?当一夜夫妻也确实舍不得,不若找个山洞藏起来,好生乐上几日……
他露出了淫|邪的表情,又不干不净道:“小尼姑可爱,你这女尼倒很见多识广,还知道淫贼是怎么一回事。”
像田伯光这样的采花贼,他们可不认为自己的名声有多臭,反倒还引以为傲呢,而且这样的人?,自然更知道如?何?羞辱女子,他这样一说,便又好像仪和心性不清净一般!
仪和气得嘴唇发抖,厉声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田伯光哈哈一笑,轻薄地道:“好聪明?的尼姑,你想?在这里同我打?口水仗,好等定逸那老太来,是也不是?只?可惜你虽心好,想?请我吃一口老肉, ろんぶん 可惜在下却没?胃口,你师父我可看不上。”
被看穿了!
仪和嘴唇发白,心中?简直悔恨地要死怎么就上了这淫贼的当,什么三尸脑神丹化?成的粉,她若不贪生怕死,以为自己中?毒,仪琳哪里会有这场飞来横祸!
田伯光一把扛起仪琳,就欲把人?带走!
但他这声东击西的计策用得虽然好,却还是在两点上低估了恒山派。
第一,他低估了定逸师太的爱徒之心。
定逸师太算好了徒弟们回来的时间,此刻稍迟了一刻钟,便坐不住了,一把提起了剑就出门去寻,在半道上正?好碰上了回来求援的仪文,一听?出了事,立马赶来。
第二,他低估了恒山派弟子们的聪慧。
仪清追出半里地却寻不见人?,立刻意识到这人?或许在声东击西,今早在街心瞧热闹的仪光突然想?起她见过这个人?这个人?不正?是自称“真小人?”的酒色之徒么?
酒色之徒……使刀……轻功极好……自认是个真小人?……
快刀田伯光!!!
仪清倒吸一口冷气,已明?白了这人?的真正?目的,可是田伯光的轻功极好!极好!极好!
她们若现在折返去救仪琳,那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恒山上下,绝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田伯光!
仪清的心底都蹿起了彻骨的寒冷。
然而,她们却正?巧在白日里瞧热闹的那条街。
街道的尽头,是一家小酒馆。
酒旗在夜风中?飘摇,整条街都是黯淡的,唯有此处透出千灯之宴的光亮,在衡山城的夜晚里熠熠生辉,隐隐约约的,有笑闹的声音从里头传出还有今天那苦主?林平之的声音,他醉醺醺在唱歌儿?,那或许是福建道的民歌。
仪清虽然没?有见到住在这里的乔茜乔姑娘是如?何?给林家人?撑腰的,但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