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后知后觉:……啊,对哦,这里就是我的家,这里是我的乔乔酒馆。

昨天晚上,他们一起打败了薛笑人,把红萝……呸,红大爷拯救了出来,啊!红大爷伤得好重呢,昨天他的血简直流到停不?下来……现在他怎么样了?!

乔茜想到一点红,立刻就想要翻身起来, ろんぶん 去?隔壁瞧一瞧他、看一看他……但是又?没能起得来。

啊……

昨天,她为了止疼,主动吃了“眼儿媚”,现在没劲儿。

……而且她的左手?莫名被捆在床上了。

乔茜:“…………”

乔茜干巴巴地躺在床上,气?沉丹田……好吧,现在也没法气?沉丹田,虚虚弱弱地喊:“来…人…啊……救…命…啊……”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阿飞走了进来。

乔茜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她想到了晚上做梦的时候,梦见像素阿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采蘑菇。

乔茜:“阿飞阿飞~”

少年?伤得不?重,已处理了伤口,用洁净的白色布条在额头上缠了三圈,又?在脑后随便打了个结陆小凤企图打一种叫“蝴蝶结”的结,而且还要打在前头,被阿飞冷冷瞪了一眼,遂作罢。

他身上换了一套衣裳他的衣裳都是乔茜给买的,上一次,乔茜在裁缝店里直接玩起了奇迹暖阿飞的游戏,一口气?订做了好多套衣裳,有劲装疾服、也有小公子范的衣裳,整整齐齐地码进了阿飞的衣柜。

然后……阿飞选择两套最朴素的衣裳换着穿。

一套是黑色的,另一套就是今日身上穿的这套,极简单的素色麻衣,长?剑随随便便往腰间一插,袖口处和小腿处打了护臂与?绑腿。

乔茜锐评:“要想俏,一身孝!”

其实这句话的原句是“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意思就是说,男人要想好看,那得是一身黑。

但是,十八岁的阿飞,还远远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的身体?已经抽条,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身上,与?楚留香那种真正?熟透的男人相比,却仍显得面薄腰纤。这种青涩的少年?感,使得他的鼻梁虽然挺直、薄唇虽然无情,却只叫人觉得他是个极漂亮的冰雪雕塑,并不?会?像一点红那样叫人畏惧。

所以?,穿白色也很?俏啦,真的真的~

阿飞:“……?”

阿飞这种天生天长?的狼崽子,怎么可能会?懂?

而且他的野性直觉告诉他,最好还是不?要听懂得好……

于是他完全无视了乔茜,端着手?里的早饭进了门,今天的早饭是花满楼做的一碗营养美味的玫瑰黄糖豆浆,一碗蒸的嫩嫩的、一点气?孔都没有的营养鸡蛋羹,倒了一点点醋和一点点香油,还有一笼胖乎乎的小包子这个就是冰箱里的冷冻半成品啦。

还有一碟子泡椒酸萝卜小菜萝卜啊,真是从春天一直吃到秋的美好蔬菜。

乔茜的肚子“咕噜”一声响了起来。

阿飞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

乔茜:“……先吃一口鸡蛋羹吧!”

阿飞:“……”

乔茜:“……”

阿飞:“…………”

乔茜:“…………”

两个人面面相觑。

乔茜:“哎哟,我动不?了,我晕,我还有点想吐……阿飞,你帮我去?叫陆小凤吧。”

这是真的,眼儿媚又?让她变成了一张音容宛在的照片,扁扁地躺在床上,而且左手?还断了QAQ

阿飞:“………………”

阿飞面无表情地伸手?捞过她,把她安置地半靠着床头软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