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太清楚……”
恰好滢雪也过来了,感觉到了紧绷的?氛围,便知嵇堰受伤的?事没瞒过去,也跟着?嵇沅一样低着?头。
这个时候强出头,也只会被数落。
嵇老夫人看着?一个两个学做鹌鹑埋头不说话,只觉得胸口疼。
捂着?胸口喝了好几?口茶才缓过劲来。
嵇堰今日进了一趟宫中,前?脚才踏入府,后脚洛管事就迎了上?来。
“今日郑国公府和吏部尚书府过来了,一时嘴快把郎主受伤的?事说出来了,现在三姑娘和夫人都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头。”
嵇堰闻言,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更快。
到了鹤院,下人都不敢吱声。
进了厅中,安静得很,三妹和自?己媳妇似被罚站似站在边上?。
他进来时,两双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己求救。
嵇堰:……
他走到厅中,颔首唤了声:“阿娘。”
嵇老夫人冷着?一张脸:“别喊我阿娘,我不是你阿娘。”
话到最后,却?是红了眼:“哪里有做母亲的?连自?己儿子?受伤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要不是无意间得知,估摸着?脸伤口结痂都不知道儿子?受过伤。”
嵇堰轻一叹,道:“伤势不重,不然现今也该卧榻休息了,先?让三妹和滢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