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但据我所知,他们都是分开举办婚礼,每次一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两人以上婚礼的情况。”
“您是史无前例第一人。”
不要用赞扬的语气说出这种道德败坏的话啊!
“你们怎么想?”魏婪捏着罗莱的手指,指甲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描摹。
罗莱指尖蜷了蜷,将魏婪的手握紧,道:“分别入场吧。”
他不想和其他人共享,想必那些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罗莱想,这几年他一边唾弃郁阙之不检点,一边嫉妒的心焦,熬了三年,终于能够和魏婪彻底结合了。
“家主,您要不要摸摸…”罗莱压着眉,拉着魏婪的手探到自己的后腰,声音蛊惑:“我里面没有穿…”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