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相当敏感的裘鹤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刺激,前列腺被肆意玩弄的爽感几乎撞碎全部神智。

“骚货,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陆琢戳出手指,龟头对准了裘鹤的后穴戳刺,每次只进去半个龟头,很快又退出来,裘鹤难受的抓住身下的被子,扭着腰主动往陆琢的阴茎上送。

被陆琢反手一巴掌扇开。

“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唔嗯…名字、好痒啊啊啊快进来唔、父亲哈…父亲唔嗯不是…不是父亲”

裘鹤胡乱的流着口水,双腿打着颤:“陆…陆琢唔快操我啊啊陆琢!”

“啊啊啊啊…要捅到底了!好大唔啊啊啊!”

裘鹤被阴茎整个贯穿,捅进了他自己从未探索过的深处,穴内又涨又满,身前的肉棒压在被子和小腹中间,因为太过于刺激呈现出深红色,只要再来一些轻微的刺激,就能够达到灭顶的高潮。

裘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龟头对准被单狠狠一撞。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射出来了唔!”

裘鹤一瞬间达到了高潮,肉棒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高潮的快感刺激让他翻起了白眼,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过了好大一会,裘鹤才从绝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你就那么你喜欢那个老男人?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早硬不起来了。”尅來洇阑

裘鹤听不得人诋毁他的父亲,刚想反驳,身后的进攻很快让他再次丢失理智,陆琢抓住他的头发,将兄长当做一只骚水直流的母狗,在裘鹤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裘鹤面色绯红,生理性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金色藏进了眼睑下。

“骚成这样的Alpha,我还是第一次见。”

陆琢嗤笑一声,把失神的裘鹤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抬到肩上架起来,指印深深的烙在裘鹤的大腿根处,陆琢低头沿着红痕一寸寸舔吻吮吸,直把红色都吸成了青紫色才满意。

吻痕从大腿根蔓延到小腿,在冷色调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咬痕。

“嗯啊啊啊…唔…陆琢…别咬…”

浅浅的一层淫水覆盖在裘鹤的小腹上,在窗外的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这个姿势几乎就是门户大开,裘鹤有些不安的绞紧了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