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只有他一个人会在意肩穗。

严灰摔下场的时候手里还拽着一缕粉白色的发,他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就看见应楚祈跳上了擂台,飞起的尘土差点砸严灰脸上。

“呸!”严灰吐出一口血水,姓应的跑那么快干什么,裘鹤又不会跑。

严灰整理好自己在打斗中扯乱的衣服,他今天是认真做过准备的,胸肌都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捏着手里的粉白色头发走到陆琢面前一只手放在心口微微弯腰。

头发被严灰高举着递过去,陆琢显然很满意他的战利品,裘鹤的头发和那个男人颜色相近,只不过多了些浅浅的粉色。

陆琢接过来,脚下还踩着裘鹤的肩穗。

“美人,你跟他有仇啊?”

严灰好奇的凑过来,这次陆琢对他脸色好了不少,反问他:“你跟他有仇吗?”

“没啊。”

“你和他没仇也能打起来,我对他下手就必须要有仇吗?”

陆琢只是好奇,裘鹤在擂台赛里失手了会引起什么后果。这个极端渴望得到父亲认可的Alpha,如果被舍弃,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比他更不堪吗?

没由来的恶意根本不需要理由。

**

应楚祈从小在军部训练,裘鹤打得很勉强,但还是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赢了,季诀更只是上去凑个数,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优点就是足够执着,咬住一口肉死也不松口。

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