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应缇拿筷子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不是明天晚上的机票吗?”
“藤姐最近在接触一个品牌方,对方对我挺满意的,她打算明天晚上带我去跟人家见面谈谈。”
见她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心中的惊讶与担忧散去,应缇点点头,随即问道:“明早几点?”
说到明早的飞机,尹瑶不禁苦着一张脸,“七点的飞机啊。”她一脸生无可恋,“藤姐买的,她说我最近太放肆了,回去还要做准备,所以提前回去。”
应缇笑:“还好是藤姐,换个人你得哭去了。”
“是是是,”尹瑶捣头如蒜,“确实没她也没现在的我。”
应缇笑了笑,溜了两筷子的粉丝,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说:“明早我送你去机场,正好明天有事要早一点去公司。”
“太早了吧,还是别了,我自己打车去。”
“不早,我送你。”应缇坚持。
吃完晚餐,尹瑶回房收拾行李。应缇收拾完餐具,则是钻进书房。她靠在书桌旁低头沉思半许,这才走到玻璃柜架,取出一件放置了许久的物件。年前公司有同事去日本出差,应缇托对方帮忙带了一件备前烧花器回来。
藤姐喜欢粗冽而不添加修饰、浑然天成的陶制品,家里大大小小搜集了不少。应缇投其所好,每回尹瑶来她这里一趟,她会托尹瑶带一件陶制品回去。
尹瑶坐在地板上,正井然有序地收拾衣物进行李箱。
应缇敲门。应缇彻底在楼淮的别墅住了下来。
预想中的不适感没有出现,纷沓而来的反倒是舒适感。
楼淮的别墅位于整片别墅区的里处,平时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也见不到什么人。整座别墅除了楼淮和应缇,再者只有一位管理家宅事宜的住家阿姨。
几天住下来,不得不说是个宜居的好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