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在状态。
陆平谈完事回来,见她手里多了件西装外套,狐疑道:“谁的?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应缇尴尬,硬着头皮说:“楼总的。”
“他的外套怎么在你这里?”
应缇把明晚的翻译事情如实告诉他。
陆平听了,很是满意:“回去好好准备,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啊。”
她点点头:“会的。”
回到公司已是下班时间,应缇将下午的报告会笔记整理出来,再结合荣景电子的现有情况,写了一份简单的分析报告发送给陆平。
她关了电脑下班。
等地铁的时候,应缇数次看向手上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的是楼淮的西装外套。
从研讨会到现在,她一直处在状态外。
就在几天前,楼淮对她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人。
她和他的缘分也止于那晚的一面之缘。
然而现在,因为徐明恒的心血来潮,她和他的联系徒然增多。
应缇拿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最新一条是来自他的。
而且是他主动拨过来的。回到公寓,应缇换好衣服出来,正要倒水喝。
郑森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应缇,想说什么,终究一个字也没讲。
应缇挑了下眉,放下自己的杯子,拿了一旁郑森的杯子,倒了一杯水给他。
“先缓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郑森猛地灌了三大杯,他刚要说点什么,应缇反问:“暖暖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行吧,青春期的一些小毛病。”
“那就好。”
应缇捧着杯子,走到客厅,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她拿了个抱枕坐在落地窗旁。
她忽地沉默,搞得郑森想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一时之间,怎么也说不出去。
他斟酌着语言,想着要如何说才能显得不那么激进。
却看到应缇突然转过身来。
她问:“我真有那么失败吗?”
她语调略显苍凉,和平日里的鲜活恍若两人。
郑森被吓得不轻,暗想,才刚见过陆迟砚,两人已经一年多没有任何来往了,难道这后遗症还能这么大?
他一时琢磨不清,不敢轻易下结论,想来想去,模糊了界限道:“这个圈子瞬息万变,有人一夜成名,有人一夜身败名裂;也有很多人默默无闻,养精蓄锐,厚积薄发,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顿了下,他又说:“你还年轻,只要每一步走得稳,未来谁也说不准。”
应缇转过身,对着落地窗,声音寥寥:“我母亲那天问我什么时候退圈,三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这个转折郑森听得直抽气:“不行不行,这才刚刚开始,谈什么退圈。”
他走到应缇身旁,双手紧紧合握,语气很是着急:“应缇,你听我说,在这个圈子,女演员想闯出一番名堂难上加难。你看楼影,她现在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她跑了九年龙套,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你这才哪到哪。”
应缇下巴抵着膝盖,她没接郑森的话,而是说:“我去试镜《消失》,是因为这个剧本真的好,里面体现的是女性之间的互帮互助。他陆迟砚虽然是男主角,不过是查案中的一个环节人物。整体的故事他最多是个局外人。”
郑森着着实实怔住。
她侧过脸来:“母亲有句话说得没错,不能总拍一些爱情的剧。”
郑森叹气:“谁想拍一些整天尽是谈恋爱的剧,谁不想演一些正剧,可是正剧难熬啊,而且正剧的热度有爱情剧的热度广吗?你看看楼影之前那部小众电影,票房惨淡,叫好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