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偏到一旁,轻咳几声:“对不起。”
应缇一愣,似是反应过来了:“没有,是我走路不小心,刚刚谢谢你。”
两人一时无声,身后不远处,齐远锯木头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衬得他们这边越是安静。
院子里的光照进过道,光束中尘埃飞扬。
应缇暂时不敢看楼淮,刚刚他触碰到的皮肤残留着丝许热意,温度起初平平,随着两人的静默,温度愈涨,愈发地灼烫。她理不清其中的思绪,心里一片乱慌慌。
为了缓解沉寂和芜乱的心绪,瞥眼留意到掉落在地上的工具,她弯下腰。
刚触摸到地上的锯子,一只手先她一步拾起。
鼻尖滑过一片风的气息,其间夹着木头特有的味道,轻轻的,极为清澈。
她抬眼,手的主人也看向她。昏昏的光影里,他眼睛依旧澄静。
楼淮停了一瞬,不放心道:“我来,你检查手上有没有擦伤,后院有药水。”
应缇慢了一拍:“其实……”
他坚持:“伤口都是之后才有痛觉,安全起见,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