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缇,过来。” 语调比之刚才,是冷的。明明夏日伊始,应缇听到这把声音后,不禁感到了一阵寒冰刺骨。 她转过了身,望着不远处的男人。 神情陌生。 她脚下没有动。 男人像是注意到了,倏地笑了笑,笑意很淡。他略微侧了一下脑袋,很小的一个幅度,不仔细观察并看不出来。 托过去的工作所致,应缇在观察细微动作这一方面已是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楼淮说:“你确定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