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他不开心了。
但是,这又关她什么事?
应缇又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毫无交集,你不配评价我。”
说完,她解开西装,扔给他,转身就要下车。
门却打不开。
她转过头看向楼淮:“请把车门打开。”
楼淮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淮淮地看着她。
应缇只能冷静地再次重复一遍:“我要下车。”
几乎是说完的一刹那,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惊呼和挣扎,将她往前一带。
慌乱之中,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应缇一只手撑在座椅上,一只手由于惯性,直接压在了楼淮的腿上。
楼淮高她许多,因此,这么一顿折腾后,应缇是以上身微仰的一个姿势面对楼淮的。
两人的距离,仅用厘米可计。
应缇很不喜欢这样的距离。
实在太过太压迫。
而且,楼淮随时可以对她做点什么。
她仿佛是他已然擒获的猎物一般,要如何处置,全凭他乐意。
应缇收回压在他腿上的右手,刚收到一半,楼淮不声不响地揽过她的腰,往他身前一捞。
这下可糟糕了。
厘米间的差距不复存在,她几乎靠在了他的身上。
应缇仰起头,正要出声怒斥。
楼淮低下头。
片刻之后,应缇的唇瓣覆上了一层冰凉的触感,再之后,她睁大了眼睛。
楼淮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应缇挣扎,用手推搡,楼淮用右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尚在挣扎的双手固定在身后,然后用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他的吻更是毫无章法可言,似乎只是想让她闭嘴,让她安静下来。
应缇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简直想拿个锤子敲开楼淮的脑袋,看看他的大脑构造是什么样的。
吻技不行就别搞强吻那一套。
挣扎是徒劳的。
应缇晚上为了赴这个酒局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会经楼淮这么一折腾,她几乎没了力气。
她渐渐安静下来,整个人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
许是注意到她这点,楼淮也慢慢放松。
他的动作没有刚才那么急切,或者说是粗暴;他变得温柔,小心翼翼了许多。
就是这一刻。
应缇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地、用力地咬了他一口。
他嘶的一声。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
楼淮放开了她,不过手还是维持原来的动作,只是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
他的脸离她还是很近,只要谁稍微往前挪下,两人的鼻尖一定会触碰到。
楼淮看着她,然后用左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唇瓣,指尖沾了点血,他抹开。
应缇挑衅地看着她。
楼淮定定地凝视她,声音低低的:“你宁愿去找那只猪,宁愿与他来个鱼死网破,也不愿接受我的提议。”
应缇笑了:“是。”
“很好。”他眼底浮上一丝笑意,可接下来的话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我后悔了,我不想做你的情人。”
应缇神色不变。
楼淮揽住她,降下她这侧的车窗,他忽地说:“看外面。”
应缇不知他这么说是要做什么,但是她就这么顺着他的话往外看去。
窗外不远处,一群人从办公大楼出来。
都是西装革履的打扮,不知人群中谁说了句什么,一群人哈哈大笑。
七八个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