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味在听到消失人数的数目时, 脸上神情微微变了变,她知道县老爷没夸大其词,这件事若放纵不管的话, 将会有更多无辜的受害者。
宋滇之忽开口:“阿乔心善, 定是会尽心尽力查清此事。”
乔五味?????
她有些怀疑宋滇之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这压根就不像是他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没等乔五味反驳,那县老爷便双手抱拳,一脸感激,并大喊道。
“乔姑娘不求名与利, 舍身去拯救那些无辜女子, 真是叫人心生敬意。”
“若不嫌弃,这些时日便在本官府邸中住下。”
乔五味万万没想到,她只是耽误点时间去买头驴, 结果驴没买着, 还把胳臂摔断不说,又莫明其妙的把这个大麻烦给搂在怀里,尤其是宋滇之最为奇怪, 明明对什么事情都保持一副淡漠的态度,为什么突然会替自己同意。
而就在这时, 管家忽急忙忙赶来,语气焦急道。
“大人,方才邢捕头赶过来, 说有人前来报案,刚迎回家的新娘在房内凭空消失。”
县老爷眼底不由露出一抹疑惑:“按唛城的习俗, 太阳快要落山时, 男方才会去女方家迎新娘进门,可眼下才过午时?”
衙役只能解释:“听邢捕头说, 这两户人家是知道长乐村与大人府邸中的事情后,心里头有些害怕,商议之后,便将这习俗给改了。”
昨夜新娘消失的事,早就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是越传越邪乎。
见提到自己,县老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似是想到什么,连忙看向乔五味与旁侧那位气质不凡的男子。
“乔姑娘,你们可否去现场看看?兴许能发现什么重要线索?”
乔五味只能硬拽着宋滇之的衣角随着管家从后门离开县老爷的府邸,而候在那的杨镖头与李广,以及脸上还带有乌青的陈千峰,这三人目光瞬间落在她的身上。
李广走上前,满脸担忧问道:“乔姐,你没被为难吧。”
乔五味摇摇头,眼下虽不为难,但没将此事查出个所以然来,怕就是另一个态度。
方才表面让她与宋滇之住在府邸中,可实际却怕两人跑了。
县老爷那点小心思,乔五味怎么会看不明白。
她想了想:“杨镖头,县老爷已给我们安排住宿,麻烦你回去跟柔儿姐说声。”
杨镖头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这话中的意思,他看着乔五味那受伤的左手,只能叮嘱道:“那自己多加小心些。”
乔五味轻“嗯”了声,表示自己明白。
这时站在旁侧的陈千峰终于鼓起勇气喊道。
“乔姑娘,我知道这件事做得有些过分,可我实在没办法。”
乔五味能理解陈千峰的苦衷,但这心里头却膈应的厉害,对于陈千峰的解释,自然是懒得理会。
原本在正门候着的邢捕头被管家带到后门,邢捕头从管家口中知晓事情大概后,只觉得县老爷是病急乱投医,因此在瞧见乔五味时,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来。
“这女子就应嫁人留在后院相夫教子,出来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乔五味右手指向宋滇之,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夫君说我本事大,留在后院相夫教子可惜了。”
这话堵的邢捕头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冷哼一声,转身走在前方带路。
而被称呼为“夫君”的宋滇之不由蹙紧眉心,他垂眸看着正冲自己瞪眼的女人,显然她是故意说这话,来报复方才那件事情。
报完仇的乔五味立即抛下宋滇之,抬腿追上走在前方的邢捕头。
宋滇之的嘴角微微向下压,脸上神情淡淡,可眼眸中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