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垂了下来,这个污染者居然不是长着七条触手,而是八条!

污染者始终藏着一条触手。

那是一条以粉红色为底色,黑色纹路缠绕的触手。

触手落下来的一刹,狩猎队的心脏全部骤停。

黑色纹路是水岭镇镇民特有的标志,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唯有这纹路不会消失,仿佛是他们有罪的证明。

花铃眼眶一红,疯了一样扑上去,一堆白色的盒子猛地从污染者死去的尸体里掉落出来堆成了一堆小山挡住了花铃的去路,花铃以不小心踢到一个盒子,露出了盒子上面的贴签。

贴签上写着字

“花铃”。

上面写着花铃的名字。

字迹熟悉。

再一看,每个盒子都写着名字,是水岭镇镇民的名字,而盒子里装的是……

药。

是治疗污染的药。

“污染者”每夜出现在工厂里,她是在制药。

“污染者”在为镇民制药。

不,根本没有什么污染者,这个被他们围猎的是……

“梅缇。”花铃的泪干了,人也变得像是失去了灵魂,她说,“是那个孩子,我认得她的字。”

花铃说:“在发生围猎事件的一个月前,梅缇给我们留信,说她要出镇。那孩子一直想到外面去看看,从小念叨到大,我们以为她这次是终于忍不住了。”

“我们没太担心。”花铃晃了晃神,这才接着说,“很多镇民都有过这样的念头,也付诸过行动,但……最后他们都默默地回来了。”

就像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