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齐齐后退,垂着头的袁德脸色变了又变。

“哈。”

郝副队笑了一声。

他将柳叶随手捏碎,被破坏的能量柳叶落地消散,不留一片碎屑,袁德始终低着头,不敢发一言。

“我觉得是你的。”郝副队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袁德猛地抬头,制服者朝他露出邪肆一笑,语气轻松道,“如果你觉得不是,坚持认为自己没有不怀好意,那就证明一下吧。”

制服者高高在上地宣布,“淳朴温厚的水岭镇镇民是不会随意被污染侵入的,只有心思不正的邪念小人才会丧失人性。只需要一天,只要你坚持到明天这个时候,我就信你是个守规守矩的水岭镇镇民。”

“不!”高大的汉子慌神。

郝副队抬着下巴睨他:“你不想证明自己?”

“我想,可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袁德收住没有意义的话,哀求道:“别这样,真的别这样,给我,给我……”

坚毅的汉子深深低下头颅,“求你。”

镇民的低头使得制服者的眼里闪过一丝畅快,镇民丢掉尊严的哀求太动听,他脸上的笑意根本盖不住。更多,更多,他还想听到更多的动听的声音!

身穿制服的权利掌握者的嘴角浮上一丝残忍,他轻柔地拍打镇民的肩膀,后者以为他回心转意,欣喜抬头,结果迎上的却是制服者的当胸一脚,镇民还没来得及反应,高大的身体就被踹得撞开院门一路跌撞进屋里头,撞倒家具,砰,制服者关上院门,往门口一站,扫视围观的镇民。

他嬉笑:“应该没有人想干涉这个罪民的自证吧?”

围观的镇民噤如寒蝉,不知怎的,都露出了灰败的表情。

他们会露出这个反应是因为兔死狐哀。

这样不公的待遇在这个小镇并不少见,只是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