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时候也没断过汤药,长大了又开始上学。

要知道,看病和读书从来就不便宜。

墨寻赚的钱,加在一起看着多,一旦平摊到每个月,也就那么点,全都赔到了这个无底洞里。

“身体上的伤害都不跟你算了,这个累死你们都赔不起。”

金丹修为被硬生生拖累成了练气,这得算多少钱。

顾随之把自己说笑了,“我还给你们算辛苦费……你们两个大人赚钱算辛苦,一个八岁的孩子赚钱就不辛苦了?”

李终程不甘心,辩解道:“你也是这个家的儿子,赚钱孝敬父母不是你该做的吗?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你也是这个家的儿子,你赚了多少钱,孝敬了多少?”顾随之道,“嗯?十六岁的巨婴,你赚了多少钱,又花了家里多少钱?”

他哼笑一声,骂的太入神,一时忘了自己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懒散撑着下颌的手指松开,想去揉揉后颈。

冰凉的指尖擦过耳垂时,一股细细的酥麻传遍全身。

宛若电流窜过。

顾随之动作一顿。

识海内,沉寂的灵识漾开微不可见的波澜。

李终程喉头鼓动,很想说点什么,把学过的字句拼成尖酸的讽刺,喷到墨寻脸上,但他的功课着实学的一般,绞尽脑汁思索半天,还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