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疯狗浑身忽然崩紧了,抬眼时眸子里的情绪浓烈的犹如疯长的藤蔓一般,黑沉的惊人。
再说一句吧,祁阔觉得自己的意识力在一点点的被瓦解。
他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嘶哑,颤抖着,他说:“周迟…宝宝,再说一句吧。”
他知道周迟身边永远围着很多很多人,那些他烦透了的男人女人,全都在虎视眈眈窥视着他的宝物。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插在周迟身体里,探身去手忙脚乱的翻找自己的生日礼物,离十二点就差几分钟了,他及时翻到了。
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他打开了那个盒子,宝石蓝的腕表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一张纸条塞在盒子最里层,只要周迟轻轻翻动一下就能看见。
可下一秒周迟就打碎了他的所有幻想。
“蠢货,你在想什么?”周迟笑的很刻薄,单薄的眼皮稍一瞥,无端给人一种讥诮的感觉。
扬了扬手腕,同样的腕表露出来了。
是陈嘉行那天扣在他手腕上,沉甸甸的质感,带上去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上层阶级的感觉,他心情很好,就一直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