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逐渐露出那具青涩有力的身躯,两条腿长又笔直,抬起时腿内侧微微泛红。
仿佛是看见最完美的艺术品染上了瑕疵,陈嘉行静静站在一边,目光沉沉的拂过来,似乎有些不悦。
那视线如实质般有存在感,冰的刺骨,又烫得要命。从周迟乌黑的发丝向下滑,直至两腿之间顿住了,目光灼灼的盯着。
陈嘉行抬脚走过去,手掌轻抚在周迟腿间通红的那一片,滚了滚喉结,开口:“这是怎么弄的?”
这公司总裁怎么像个牛皮糖似的黏上来,周迟意料不到,也有些烦躁,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心后,他声音平缓道:“不小心磕到了。”
陈嘉行笑笑,表情不置可否,那双手却不肯松开,糙热的指腹摩挲着凉滑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抵在薄软的布料上,顺着沟壑向里揉搓。
他从小帮家里干农活搬东西,又在学校里整日刷试卷,掌心厚厚的一层茧子,摸在周迟的大腿上,犹如砂纸般,刮擦得生疼。
周迟皮肤白,本容易留下印子,被摸得更红了,仿佛要从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透出血一般。
密密麻麻的疼痛中,又生出一丝别样的痒意,周迟半阖双眸,忽略掉腿间的异样感觉,脑子里倒格外冷静,问:“你洗手了吗?”
陈嘉行:“......”
他没回答,面色微沉打开了少年的大腿,没有犹豫就低下了头。
舌头探出时,仿佛还在冒着热气。
高档的西装店里,接待也只接待他们一位顾客。
偌大的更衣室里静的可怕,男人仿佛在惩罚一般,舌头强劲有力,一跳一跳的活跃在周迟的腿间,周迟手掌撑在男人肩膀上,抵也抵不开,倒是让男人的舌头舔得更深了些,唇舌间发出的粘腻声音强制性的灌入耳朵,口吻含糊不清。
“去偷腥了吗?怎么也不收拾干净些。”
周迟按捺住喉口要溢出的喘息,死死抓在自己的旧衣服上,手臂血管猛地暴起,攥得那件几十块包邮的廉价布料皱成了一团。
因为太过愉悦,身体发出细细的颤抖,周迟心里骂道,这老男人也发情了?怎么满脑子都是那档事,真是恶心透了。
那团皱巴巴的衣服里掉出一件黑色布料,被陈嘉行捡走了,慢悠悠展开后,赫然就是那件丁字裤,在更衣室明亮的射灯下,连蕾丝间的孔洞花样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