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周迟被重重推在墙面上,紧接着男人的手指就扣在他咽喉处,慢慢摩挲着。
周迟皱了皱眉,似乎嗅到有一缕烟味,他冷漠抬眼,狠狠一巴掌扇开了陈嘉行的胳膊,问:“陈总,这和您有什么关系呢?”
“又是这句话,我们没关系吗?”陈嘉行怪异的看了一眼他,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在如豆的灯光下,森然的有些可怖了。
他放在手心里宠爱的一只鸟雀,突然失联,到处都找不到,终于有一天发现了,却在别人的领地上,即将要被献给另一个男人。
现在还敢大言不惭的反问他,两人有过什么关系?
他幽幽的盯着周迟,从这清纯婊子眼睛里读到了一种要向上攀的卑劣欲望。
这种欲望明明对他而言很显而易见,他们都是底层人,都在为了跨入这个阶级里汲汲营营,满腹算计。
只是从前他相信周迟是青涩懵懂的白兔,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独特,以为周迟只有对他才会卸掉一身冰冷的盔甲。
周迟只对他是不一样的。
这种想法仅仅在脑子里晃过一下,仍然让现在的陈嘉行浑身发烫。
“周迟,你被野男人操习惯了吗?”他问。
冷冰冰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茧子向下探过去,滑过男生温热韧性满满的腰腹,他的指尖径直钻入后方那一处。
周迟闷哼一声,那里上午才被好好疼爱一番,真是经不住这样粗暴的行径,他不自觉地夹紧,反抗的更厉害了。
指腹处厚厚的茧子,是作为他穷苦人民出身明晃晃的证据,哪怕他后面再如何飞黄腾达,成为了嘉宏公司受人景仰的“陈总”,也终究改不掉他刻在血肉里的穷酸自卑。
周迟主动献身于祁斯贤。
他颌关紧咬,手指揉搓着男生后面就格外用力,揉开了,从指尖沁出一抹湿意。
他只要脑子里一闪过周迟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翻滚的影像,像对他那样柔顺的依附另一个人,他就恨得头脑发昏,太阳穴汩汩跳动,有种将手中这人掐死的欲望。
这种激烈的情绪已经很久不在他身上出现了。作为一个公司的掌舵人,他无疑是优秀的、冷静的。
他意味不明的从喉口漫出了森冷的一声哼笑:“湿的。”
又热又紧,泡着他的手指头。
“看谁看湿的?”他凑在周迟耳边,冰冷的诘问道。
周迟沉默抬头,一拳头就砸了过来。
男生手指骨节坚硬无比,重重砸在他的颧骨处,两相碰撞竟然有种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听得人心惊胆战。
周迟收回手掌,无意摸了摸发红疼痛的骨节,依旧是很有风度:“您再仔细捋捋,我和你应承过什么东西吗?”
周迟心眼多如牛毛,没拿到什么切实的好处之前,是绝不会轻易许下别人什么东西。
他继续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当作不认识。”
陈嘉行的眼神像是恶极的野秃鹫,很冷,像要将人剥皮生吞了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戳破了自己老婆出轨。
他本来也不是于言旭和祁斯贤这样的高贵出身,想要什么东西只能自己来抢。
他承认,他在这一刻嫉妒的发疯。
周迟却不顾他什么想法,轻轻凑到男人耳边,带着一缕冰冷的气息,缓声送进一句话:“我有让祁斯贤心甘情愿帮我的本事。”
“如果不想后面被报复的话,最好别来妨碍我。”
迟神还是你迟神
90.恭喜你,踏出第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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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行在身后冷声发问:“你现在把自己送给那些人玩吗?”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