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好乖乖地在原地等着。
不一会儿,叫秋水的伙计回来了,领着她往后门去。
“还是上回那个屋,他们叫你直接进。”秋水带着她从后院绕到后堂,伙房里热火朝天的,门后还有人看守着。
许三七转头交代了两句,木兰便在堂后找了个空桌坐下来,没跟着她往雅间去。
“昨儿来的还是那几个么?”许三七跟着秋水上楼,一路上碰见好些个端着菜盘的伙计,瞧着面生得很。
“上回吐了的那个没来,换了个人,我没敢细瞧。”秋水说。
许三七心想,这活儿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吃吐是迟早的事儿。
她进屋时,桌上的人已经一脸菜色了,有了后车之鉴,有眼色的人赶忙叫人添了凳子进来。
李家大管家还记得她,笑呵呵地开口,“许小老板,昨儿可是也来送菜的。”
明摆着是打听过她了。
“想来试试。”许三七老实答道。
“我叫人给你挪灶,先跟着尝尝?”座上有个小管事问。
许三七本也不急,规规矩矩地坐下,回道:“好,多谢。”
不一会儿,秋水端着菜盘子进来了,趁着桌上的人动筷子的功夫,凑到她身旁耳语了几句。
许三七从钱袋里掏了把铜子出来递出去,冲她眨了眨眼。
端上来的是一道白灼虾,配了碟蒜水儿,秋油和米醋调的料汁儿,她夹了一筷子便没再动了。
虾肉没腌好,留了腥味,蒜水儿味儿没盖住腥,闻着也差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