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条路径并不是日常可用,而是老家伙在装病入院之前特意调动了家里保安在夜间的巡逻路线,专门给他留下的作弊通道。

许少新大约在三天前就通过私密邮件约他,硬是被许少礼拖到今天才有机会。

前几分钟还温柔妩媚吞吐继子性器的莫琪然坐进许少新车里就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惨惨。

“大伯是真的病了?”许少新急急火火问出最紧要的问题。

莫琪然挂着眼泪恨恨答道:“何止是病,简直是病得随时有可能死掉!我怎么这么倒霉……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老头子一进医院,他那三个儿子就联合起来盯着我,生怕我打遗产的主意,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他紧紧拉住许少新的手,如同病急乱投医一般,急切问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还有一笔钱在手里,必须赶紧转出来。要是被那三个不孝子发现,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他就拉着许少礼的手往自己的睡袍里摸,然后又骚又媚地勾引道:“少新,你一定要帮我。只要你帮我把钱安置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许少礼的眼睛亮了亮,接着又故作为难地答道:“我得跟我爸商量一下。现在这个时候益静不益动啊……”

莫琪然立刻甩开许少新的手,泼妇一样怒道:“你不肯,那我就去找别人!我睡了多少人才好不容易从公司里套到将近两个亿,要不是看在你们父子地位最高的份上,我才不求你!大不了就多给些好处出去,肯定有人能帮我!”

“多少?!”许少礼一把抓住他,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

“怎么?听到钱数就不用商量了?”莫琪然抽出被抓住的手,怨怒道:“亏我一直把老头子的事偷偷告诉你们,结果还不是一个一个全都不拿我当人!你也别打听了,我不会再求你的。”

“别别别,都是我的错。”许少新倒是能屈能伸,立刻换了副嘴脸,好声好气地哄道:“我跟你说个事,只跟你一个人说,但说完之后,你这笔钱就必须转到我这里来,而且要尽快到账。”

这个时候,还能是什么事呢?无非是要趁着股价动荡、人心惶惶的时候,大量收购许氏集团的股票,然后再借着许少睿三兄弟搞不定并购案、无力回天的由头,逼董事会里的大股东们重新推选董事长。

更多的股权意味着更大的话语权,许兆易父子手中现有的股份比例显然不够,但想要更多股份,就得有庞大的资金支持。偏偏他们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

“事成之后,我们可以给你一些‘仁和’的股份,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安稳过你的富贵日子了嘛。”许少新给出自认为极具诱惑的承诺。

莫琪然则是像听天书一样听许少新简单节略的讲完这个计划,抽抽噎噎许久后,咬着嘴唇说道:“不,我也要许氏集团的股份。咱们必须绑在一条绳子上,我才能安心。不过我要得不多,够进董事会就行。进去之后,我能……我能帮你们投票,对不对?反正我一定要让许兆清那三个儿子后悔像现在这样对我!”

“这……”许少新这回是真的有些为难,“我必须跟我爸商量一下……但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你一定要等我消息,别去找其他人!”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也是迫切需要莫琪然手里这笔钱。

“好,我可以等你。不过,你得……得……得带着法律文件来,对,法律文件,合同!像我签过的婚前协议一样!我告诉你,别想蒙我,我可以找到律师的!我能得到什么都要写清楚,签完我才转钱过去!”莫琪然像个跟着大老板学了些皮毛的小职员,在懂与不懂之间拿起了法律这个武器。

“啊……行……总之你一定等我回信,不要着急。”天知道他其实比莫琪然还急。因为如果许兆清忽然断气,董事会恐怕立即就会召开紧急会议推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