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唇舌交缠之后,又嬉笑着挑逗道:“下头那张嘴是刚吃过儿子,现在吃老子……上头这张嘴是刚吃过老子,现在吃儿子……嗯啊……你还行不行……行的话,我想……啊嗯……老少通吃……”
男人哪能说“不行”?尤其是这风骚至极的美人已经低下头去舔舐许少新那根沾了精液的阴茎,而且一吞到底,还吸住不放。
“你想怎么老少……通吃?”许少新舒服得停顿一下,然后才领悟过来似的,对自己的亲爹说道:“爸,你把这小骚货的腿架高一点,我倒要看看他下头这个洞能吃下多少。”
许兆易五十上下的岁数,老是有点老,但力气还没衰退太多,立刻拢着莫琪然的双腿将人搂进怀里,一边亲一边说:“难怪你出来偷腥,许兆清哪能满足得了你这样的小婊子?”
莫琪然眯起眼睛,猫一样傲娇答道:“是啊……所以,你们父子俩都加把劲儿,省的我再去偷别人,怪麻烦的……”
许少新似乎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伸手在自己胯下撸了几下,撸硬了性器就往还插着亲爹阴茎的肉穴里顶。
之前还只是哼哼的莫琪然这次发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短促颤音,架在许兆易手里的双腿急抖两下,脚趾也蜷缩起来。
一口气吃下两根,果然有些勉强,肛口牵动着小腹里的内脏一起抽搐着发疼。但这份疼终于唤醒了他的性欲,白皙的脸颊、脖颈与胸口很快染上一层俏丽的嫣红,看在那对寡廉鲜耻的父子眼中,真是难以形容的性感娇艳。
“啊!啊嗯!”在充满兽性的肏干中,莫琪然仰起头剧烈呻吟,半睁的双眼里不知为什么出现了方程鹏的身影。
他仿佛又一次置身于边境线之外的荒野中,被绳索纠缠捆束,臀缝里插着男人的肉棍和手指,在漫长的煎熬里战栗颤抖,任由疼痛与快感淹没自己。
方程鹏。
清醒时,莫琪然可以完美地避免想起这个人,甚至这个名字。可到了床上,他又必须靠回忆那短短十几二十天内的暴力性爱才能唤起几近枯竭的生理反应,然后得到一点点似真似幻的满足。
他已经毫不在意被身边这些嘴脸下流的男人碰触,因为性欲需要一个适当的释放渠道。
他们用用他,他也用用他们。只要不动心,吃饭的其实比插电的好使解放双手,还可以声控。
但这次,或许是因为有点托大了,疼痛来得鲜明又剧烈,也使得方程鹏的面孔在脑海里具现得异常完整。莫琪然甚至听到了旷野上的潇潇风声,闻到了男人指尖上的血腥气味。
他沉溺在那个场景里,久久无法自拔,忘我地回应肏干和亲吻,直到高潮来临,星芒铺天盖地从夜空中落下,落到身旁,再迸溅出无数火花。
快感的潮汐缓缓褪去,莫琪然终于睁开眼睛,看到许兆易和许少新的脸。他分不清刚刚是哪一根舌头伸到自己嘴里翻搅,只觉得身体舒畅,但心里空虚。
所以,他懒洋洋靠在许兆易胸口,还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那两根渐渐疲软将要从自己屁股里滑出来的阴茎。
“还没吃饱?”许少新凑过来顺着他的脖颈和胸口上下舔舐亲吻。
“你十八九的时候,你也天天吃不饱。”莫琪然轻笑着揶揄道:“但我得留着肚子找别人去了。谁叫你爸怕担责任,不肯找人帮我管钱。”
大家都是男人,射过之后难免翻脸,谁翻得快,谁不委屈。落了下风的人才忍不住要追,留一个下次再战的机会。
这不,许兆易听了他的话,立刻开口哄道:“我帮,我帮,不就一千万嘛,能担多大的责任。”
“你说的啊,不能反悔。”莫琪然侧过头飞出一记眼风,然后撒娇回应道:“叔叔疼我,我也不会害了叔叔你。这样,你给我个能用的公司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