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琪然微怔,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他很高兴原来可以叫停,但又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喜欢”来终止自己无法承受的行为。

矛盾,割裂,想要,又畏惧。他被身体上的煎熬和精神上的冲突折磨得疲惫不堪,可本能却不肯放过他似的想要继续下去。

他扭动呻吟,急迫地想要通过排泄解除疼痛,又极度抗拒在他人面前做出这样的行为。

直到男人又抽完一根烟,蹲下身子取走了肛塞,然后用力按在他肚子上。

莫琪然只觉得时间瞬间变慢,周遭事物也变得模糊。他哭叫着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个失禁的畜生一样从身体里排除污秽的液体。

这样逼迫似的清理,方程鹏对他连续做了五次,每次结束后,男人都会打开喷头,将他从头到脚冲刷一遍。污物连同体温和力气一同从身体里消失,莫琪然被甩开环扣抱起来时,已经四肢瘫软,任由摆弄了。

他被放进角落里的吊床上。那东西说是吊床,其实倒更像个秋千。

两根红色的绳索勾在房顶上,绳索从中间分出几根细绳,下头连着一块半身大小的黑色软牛皮。

莫琪然躺在上面,头和背尚且有依靠,屁股和两条长腿却无处安放。他无力地哼吟,抬起一条腿想要撑住身体,可那条腿却刚好落到方程鹏手中。

“乖。”男人笑着握住他的脚腕高高抬起,又扯住一个从房顶垂坠下来的环扣锁住他的膝盖。

膝盖和手腕一一被挂起来,浑身上下除了那几根悬空的绳索以外,再无依靠。莫琪然像个牵线玩偶似的张开双腿仰倒在吊床上,脑子里也一团混沌。

“放松点,我们才刚刚开始。”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简简单单一句话竟然如同魔咒般令他战栗急喘。

大量甘油被灌入腹中,男人又拿出十几个鸡蛋大小的硅胶球往他后穴里塞。这过程实在有些难熬,明明没吃过什么东西,肚子里却胀得难受,好不容易才停歇下来的排泄需求也再次袭来,偏偏又排不出去。

莫琪然哆嗦着想要喊停,可他迷迷糊糊意识到,就算方程鹏肯停手,那些硅胶球也不会凭空消失。

他再次啜泣流泪,口中一边一边说着“不要”。

方程鹏意识到作为新手的莫琪然已经快要接近极限,于是压到这人身上边吻边哄道:“乖,你把那些蛋全都下出来,我就让你爽一回。”说完,他就含着莫琪然的舌尖,将右手摸到这人的穴口出揉压摩挲。

莫琪然睁开眼睛,然后又缓缓闭上。他感觉到因痛苦太过剧烈而褪去的性欲似乎又被方程鹏勾了起来,如同在熬煮他的滚水里倒上了热油,水油四溅之间,让他再也无力喊停。

唇舌吮吸,呻吟声也没入口中得不到发泄,唯有下身那个肉洞被指腹揉着搓着,引来腰腹里的痉挛,将一枚“蛋”挤到光滑发红的肛口,翻开嫩肉,露出一点点白色的轮廓。

莫琪然抓住吊着自己的绳索,脸颊、脖颈连同耳根都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他双腿大开,呜咽用力,终于将一枚“蛋”“生”了出来。

白色硅胶蛋与透明的黏液一同落入方程鹏手中。男人轻笑着结束亲吻,低头去看那个产卵的小洞。肉穴收缩翕张,才轻松了几秒又被下一枚“蛋”堵住,张合推挤的力道,让穴口缓缓撑大,嫩肉裹着白色的卵皮越夹越薄,也越胀越红,好不容易又推出几分,却像是卡住了似的只喷出一股黏液。

指尖在翻出的嫩肉上轻轻一划,嫣红的肛口便害羞般收紧,又把那枚“蛋”吞咽回去,只露出个浅浅的边缘。

美人满头热汗地大哭起来,泪痕遍布脸颊,让那张原本就极其漂亮的脸蛋更加惹人怜爱。

“用力,都生出来,我才能肏你。你乖乖用力,很快就好了。”方程鹏不再捉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