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我!”莫琪然发疯一般捶打对方,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钳制。

他又一次被摁到床上,并且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裤腰处撕扯。

相较于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人,莫琪然的力气还是不够大。无论他如何抗拒隔挡,裤子依旧被拽了下去。

粗糙的手掌强硬分开双腿,骨节坚硬的手指顶入后穴翻搅。

莫琪然使出浑身的力气挥出一拳,却被捏住了手腕向后猛掰。肌肉和韧带全部被扭转到极限,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右手失去反击的能力。

当一个人被恶意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时,绝望就会冲垮精神。

他感觉到臀缝中的手指抽出,紧接着粗长的性器就楔了进来。没有足够的扩张与润滑,插入的疼痛来得既猛又烈。

身体本身也有记忆。在龟头顶入的瞬间,他的身体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一秒的愉悦,但那肉棍长驱直入捅进来,肠道里又异乎寻常地绞痛起来。

这绞痛非常少见,唯有在被这个船长肏弄时才会出现。

莫琪然不知道原因,但身体和脑海中的记忆合并起来之后,他彻底丧失了分辨能力。

“不要……我不要……”他摇晃着失声痛哭,“方程鹏……方程鹏……救救我……我想回家……我好害怕……”

实际上,数月前的那个晚上,神志混乱的他也曾这样喊着男人名字求救,只不过回应这悲戚呼唤的仅仅是更加凶残的拳脚而已。

可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那船长的动作骤然停顿,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罩在他头上的枕套就被扯了下来。

船舱内仍是一片漆黑,唯有门缝处透进来一丝光亮。借着这一星半点的微光,莫琪然看到自己身上压着的人影。

“我把你弄得太疼了吗?还是吓到你了?”那个人影缓缓靠近过来。

莫琪然不自觉地往侧面躲闪,口中含混地问道:“谁!你是谁?!”

他的记忆发生了混淆,虽然听出那嗓音十分熟悉,但又无法准确辨识。

“嗯?除了我,还能是谁?”那人影晃动几下,船舱侧面的一盏壁灯就亮了。

灯光下,一脸疑惑的方程鹏问道:“不是说好了玩强奸游戏么?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满眼泪水的莫琪然怔怔看着方程鹏,过了许久才抽噎着答道:“是吗?原来是游戏吗?我好像忘记了……”

方程鹏皱眉眯眼,表情中带着几分困扰和几分不满地问道:“那怎么办?还玩不玩?忽然叫停,我都要软了。”

“……”莫琪然的脑子还糊涂着,于是伸手摸摸身上这人的脸,然后挪挪屁股发觉压着自己的人真是方程鹏,而且两个人也真的连在一起,这才又抽噎两声说,道:“你能不能先亲亲我,然后再继续?还有,别关灯了,行吗?我刚才真的很害怕。”

男人轻笑,低下头来吻他。这一吻不算温柔,却也并不凶狠,像猛兽交媾时啃咬配偶的后颈一般,带着情欲和占有欲的野劲儿,但又控制着力度不造成真正的伤害。

莫琪然半睁着眼睛张开嘴接受亲吻。他发现方程鹏身上没有一向常用的香水味,唯有唇舌交缠时才能尝到熟悉的烟草气息。

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隐约想起什么好像上一次调教时也发生或类似的事,但发生的原因又十分模糊。

某种逻辑架构似乎被打破,让前因后果无法连续,但最近这段时间里日日相伴所带来的亲昵和信任缓缓从潜意识中蔓延出来,覆盖掉之前的惊恐,安抚住满是不安的内心。

心里安稳,身体便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尤其方程鹏在亲他的同时已经开始揉掐他的乳头,而捅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也再次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