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今晚早就被他肏开了,奸淫了很多次,里头的精液和淫水甚至多得在每次抽出时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根本夹不紧。
关皓要吃,吃相还极为难看。
每次抽出来时,都恶劣地全部拔出来,狰狞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宫颈退出到穴口,插进去时再重新将整只穴肏穿。
从温软紧致的肉穴到根本不该被侵犯的宫颈和宫腔,都被男人残忍地享用,在里头留下滚烫的精液。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阴蒂和阴阜上,关皓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动作凶狠有力,宛如饿了许久终于开荤的疯狗 。
迟晏仰着头哀鸣,又疼又爽,浑身发着抖,似乎再多承受一下,都会昏厥过去。
迟晏的呻吟艰难破碎,他实在承受不住地尖叫一声,脚重重地踢在关皓肩膀上,居然真的让他从男人的性器上挣脱,手脚无力地往床头爬。
却连性器都没彻底吐出来,就被抓住重新撞入。
“唔……”迟晏闷哼一声,剧烈地颤抖着,全身忽然瘫软了,腿根痉挛得停不下来。
“跑什么?”关皓压着脾气问他,“一插进去就又高潮了,水满到溢出来,你还有脸跑?”
迟晏吐着舌头,根本说不出话来,于是被关皓轻轻扇了一下屁股,滚圆的臀肉颤抖,只得含糊不清地回答他的问题,
“肚子已经满了……哥哥……吃不下了,唔……”
“不要了,哥哥……我疼,太大了,好疼……”
迟晏的声音细细软软,跟只小奶猫似的挠人,仿佛不答应他的要求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关皓好几天没有碰过他,再心疼也不会停。
他甚至被迟晏闹得有些不耐烦,高潮的时候他不喊疼,每次爽够了就开始闹,
“又喊疼,操了多少次了,就会喊疼。”
“疼我有什么办法,忍着。”
迟晏被操得狠了,怎么都不肯叫了,只是呜呜地颤抖哽咽。
“迟晏,”关皓有些严厉地低声威胁他,“继续叫。”
“不……啊!”
啪地一巴掌打在迟晏屁股上,如关皓所愿的,迟晏带着哭腔急促地叫了一声。
“继续叫,骚兔子。”
青筋暴起的性器每一次都插得极深,恨不得将宫腔都彻底干坏,从穴口一寸寸破开紧紧缠咬的软肉,就着淋漓的汁水,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脆弱的子宫嫩肉上。
“啊……哥哥……唔……”
迟晏只能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或高或低地呻吟,有时发出吃痛的闷哼,有时又发出高亢的浪叫。
却不能沉默,他不叫了,关皓就扬起巴掌扇他的臀肉,不过几下,圆臀已经布满了艳红的指痕。
迟晏撅着屁股一抖一抖地打着颤儿,委屈得哭个不停。
操了就算了,关皓还逼着迟晏说喜欢。
“说喜欢被干,说了我就轻一点。”
迟晏别无选择,只能被他骗得乖乖地喊,
“喜欢被哥哥操子宫……啊……喜欢被哥哥操……”
可下一次撞击仿佛失控一般狠戾,重得甚至能听见淫水被溅开的滋滋声。
“唔啊……”迟晏双眼发直,仿佛要被溺毙在情欲的汪洋中,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耳边传来关皓低沉的笑声,“骗你的,坏兔子。”
迟晏被干得表情恍惚,唇边口水都咽不下去,只会抓着关皓的手哭。
关皓觉得他连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也撒不了谎。
他鬼使神差般地问了一句,“那喜欢哥哥吗?”
“喜欢……”迟晏被他肏得摇摇晃晃,表情可怜至极,连说出的话都是断续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