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情不自禁地看向贺颂之。

他这个人也真是的,一点也没有被控诉的自觉。跟着他们一起笑。

朝气的笑容冲淡了气质上的成熟,余澄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两年前的他,正冲着自己微笑。

她在心里暗想,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得偿所愿呢。

曾经的她,和他不过萍水相逢。即使曾经幸运地有过几次交集,他却连她的名字都记不太清。

而如今,她可以坐在他身边,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笑,露出她以前不曾见到过的、他更加生活化的一面。

余澄,你已经很幸运了。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