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之答她:“北京这边的医疗条件还是比松陵要更好一些。而且如果还让我母亲一直在松陵的话,可能我也没什么时间天天过去看。”
他垂下眼帘:“况且......她也见不到那个让她伤心的人了。”
“我本以为,去了北京,她的状况会不会稍微好上一些。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留住她......”
余澄黯然了一会儿。
然后,她继续问贺颂之:“所以你从初中开始,包括疫,情的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吗?”
贺颂之点头。
余澄心里泛上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那,隔。离期间,你......也是一个人吗?”
贺颂之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