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冒犯的举动。

余澄不愿多想。

她觉得把这种举动都拿性缘脑去解读,是对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人的亵渎。

但董茵这么一说,余澄觉得,她的心还是跳动的快了许多。

一点不受她控制。

余澄把黑板边栏上各科布置的作业认真记了下来。又将对应的练习册塞到书包里。转身就要出教室。

董茵拉住她书包上垂下的带子,晃了晃:“真要走呀,不留下陪陪你被冷落了大半天的同桌吗。”

余澄冲她笑了笑:“以前以后都天天陪你呢。今天就让我先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