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叙拉着乔昭懿来到?椅子前,自己坐在上面,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乔昭懿,“学过怎么服侍人吗?”

乔昭懿面色变了变,似是觉得难堪,声音极低:“……学过。”

高?叙这倒是惊了。

随后又是笑,笑声满是愚弄之感,原来就算是素来以清贵守礼著称的乔林二家,养育出来的姑娘也不过如此,和?他的宠姬们没有?丝毫不同?。

可以为了男人摇尾乞怜,尚在闺阁便?学狐媚路子。

高?叙笑得眼泪要出来,亏他还以为乔家是名臣之后,家风严谨,也不过如此。

他坐在凳上,姿态毫不掩饰,乔昭懿却只?能站着,因为等下还要服侍。

高?叙笑个不停。

乔昭懿闭了闭眼,心道,这是你逼我的。

今日,你在这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透露出去,因为透露出去,便?是满门的祸事。

但是,反过来,她做什么,对方也定然不敢透露出去,胁迫朝臣之女的消息但凡传出去一点,明日他就得被褫夺爵位,群臣弹劾。

她不想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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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步,若是真做了,只?能说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造成的。

乔昭懿心底的悲怆一闪而过,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差点就成被锅煎了的咸鱼了。

乔昭懿没用太多的时?间伤怀,因为这具身体,越来越不听?掌控了,情/潮汹涌得厉害,近乎把她理智吞噬。

她若不想让自己和?乔家成为高?叙手中的刀,就必须、必须把握住这次……

高?叙人还在笑乔昭懿的话,根本没注意她的神态变化,自然也错过乔昭懿深吸一口气,抬腿就向他胯间踢来的那一脚。

乔昭懿闭眼,狠踢,心里还在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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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断子绝孙,太恐怖了啊啊啊!!她不敢看。

高?叙毫无防备,认为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生杀予夺,刚又得对方的小意讨好,认定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如鱼得水,甚至还撩起外袍,只?等着人来服侍。

所?以这一脚,毫无阻碍、一路顺畅、准确无误地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笑声骤停

高?叙如同?打鸣到?半道,却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脸色急剧变化,堪称五彩斑斓,直到?定格在某瞬后,骤而扭曲。

从未经历过的剧烈疼痛让他连思考都做不出来,一时?间,竟是僵在原地。

乔昭懿一脚过后,人不紧没有?松懈,反而更加紧绷,心里想着,这下是将人得罪死了。

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再得罪点。

现?在的场面,双方必定要完蛋一个,她一点也不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她干脆把头上簪子全拔出来,想也不想地就像高?叙身上招呼。

她一手两三个,两只?手一起向前扎,专门向最?敏感的胸前去捅。

反正簪子没那么锋利,就算捅进去,也扎不了多深,根本不致死。

乔昭懿扎完就拔,随即再扎,很快,高?叙为了寿宴特意准备的锦衣华服就被扎的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窟窿。

有?几个簪子太钝,扎不破血肉,就硬捅。

她的一脚是实打实的,直接让高?叙疼得连动都不能,满脸扭曲。

一时?不备,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任乔昭懿连刺数下。

高?叙心里先茫然,反应过来便?是大怒,一股被羞辱的怒火在胸前久久不散,直冲大脑,伸手就去拉乔昭懿的手腕,一个反扣,乔昭懿手中的簪子当?啷一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