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绝不允许军中出现一丝一毫的变动。
乔昭懿听完感慨了下,又想?起别的问题:“夫君,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这些东西,不该是朝廷秘闻,绝不可轻易外传的吗?
难道她如此让人放心。
又或是她夫君爱惨了她?
岑聿:“……缉查院最初那位指挥使曾和?夫人恩爱异常,但自从到缉查院走马上任,未到五年,二人便和?离。”
乔昭懿:“……哈?”
为什么?
岑聿:“缉查院查过许多谋逆大案,有时敌方穷途末路,会?做困兽之?斗。”
乔昭懿心思微动。
岑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什么隐藏含义?
只听岑聿顿了顿,道:“五年来,他夫人共计被行刺了二十六次。”
乔昭懿:“……”
笑语问檀郎3
乔昭懿坐在长榻上沉思。
五年时间, 被刺杀二十六次。
平均算下来的话,就是每年五次。
再平均到当年的十二个月,也就是说,平均每两个?月, 就要遭受一次生命威胁。
至于第二十六次, 可能是满五年赠一次吧。
乔昭懿:“……”
怪不?得要和离, 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乔昭懿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缉查院只设正三品指挥使一人, 从三品指挥同知二人, 正四品指挥佥事二人,从四品镇抚使二人。
至于再向后的千户、百户和总旗等,都算作是这七人的从属。
现在指挥使的夫人选择和离,再向下就是两位指挥同知。
邓仪是大内的人,无论?行事如何剽悍,身份使然,想成亲,估计是难。
只剩岑聿了……
乔昭懿顿感神伤, “夫君, 要不?我?们也”
和离两个?字没?说出口,话音倏然一
依譁
停。
现在还没?被刺杀, 日子也悠闲, 婆母是个?好相与的,不?用?被站规矩。
夫君性子也好, 还让她?府中?金银随意取用?, 那事上也舒坦。
关键是睡都睡了, 总不?能跑。
哪有刚成亲半月, 就提这事的。
到时少不?得要说林氏教女无方,连带着影响两家官途。
而且她?这位夫君, 人实在是好。
话到嘴边,登时一顿,再改,“……我?们再将府内的防守力量加大些。”
起码她?身边不?能离人。
以为她?要说和离的岑聿,不?知为何,心脏微微悬停半刻,紧绷刹那,骤然松懈。
他不?知情?绪何来,也不?知如何消散。
只如三春融雪,被光一照,转瞬无影踪,捕捉不?到分毫。
其?实他没?说的是,历代指挥使,只有这位的夫人,危险最重,因为缉查院复设初期,办的全?是大案,刀下亡魂若非朝廷要员,就是皇亲国戚。
岑聿眼睛很慢很慢地垂下,“这段时日,会有人在府外候着,你若有事,让采月去拿着我?的腰牌去寻就是。”
采月是打小就伺候在东院的,人不?算太机灵,但尤为忠心。
二人成婚前,岑聿让姜归宁将东院大半人马都遣散了去,只留采月和其?它管杂七杂八事项的粗使婆子四人。
乔昭懿:“……采月认识那人?”
她?前些时日,每次都提早半个?时辰去正院给姜归宁请安,但依然拖到辰时方走。
岑文镛人要上朝,临近年关,吏部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