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入睡。

乔昭懿觉得自己开始想入非非,身体也?有些发热,但?尚且能忍,就是睡不着,忍不住和岑聿说话。

“夫君,案子会?有危险吗?”

岑聿缓缓睁眼,嗓音不像以?往的清亮,身体热得惊人。

一听乔昭懿说话,更是有着酥麻感沿着四肢百骸向骨头里涌。

很像新?婚夜的感觉。

他之前从未觉得自己会?热衷于那?种事,但?好像事情并不如?他自己构想的路线前行。

可是绿萝花还没到

岑聿轻轻蹙眉,复又阖目,努力压下混乱的思绪,“不确定。”

案子推进得不多。

每家票号的账房掌柜最近依次来回话,最终描述的取银人,身量样貌都不尽相同。

对方准备很周全。

而且银票用纸是官府特制的,一些材料甚至只有官家人员才能买到,对方纸张厚度只比真正的重了毫许,摸起来的手感甚至都一模一样。

乔昭懿听他说完,睁着眼睛看帘账,感受着身体里涌动的源源不断的热意,“他们大肆敛财,目的是做什么呢?”

……难不成是养私兵?

私铸铜钱就是杀头的大罪,现在这桩案子,九族估计都保不住。

岑聿和乔昭懿想得类似,但?二人都没说。

岑聿比她想得更多,做这行的,多思多虑少不了。

四家票号,八种字迹,对方竟然模仿得分毫不差。

这种人,不动还好,一动起来,就是惊天动地的大案,直接把天给捅个?窟窿来。

理智稍稍压抑住身体里的炙/欲/热/潮。

良久,人稍稍清明起来。

乔昭懿还是热,忍着忍着就不想忍了,侧身去看岑聿:“夫君,我难受。”

他说过,不会?委屈自己的。

岑聿:“……”

小半个?时?辰后,乔昭懿餍足睡去。

岑聿看着帘帐许久,起身去湢室净手。

感觉明显不对。

他缓缓想起了临睡前的补汤。

还是正院送来的。

岑聿:“…………”

*

次日一早,乔昭懿睁眼,岑聿已?经回到她身边,尚睡着。

岑聿皮相极佳,鼻梁仿若神来一笔,最是吸引人。

但?是近距离接触,乔昭懿发觉对方眼睛也?很漂亮,尤其是眼睫。

昨晚快活了,乔昭懿还没挨累,起床时?心情不错。

这股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坐上岑家准备的马车,掀开轿帘的瞬间,看见里面坐了位身着红蟒袍的漂亮男人。

乔昭懿:“……”

岑聿:“……”

邓仪浑然不觉得自己来有什么问题,反正他也?不需要顾及什么避嫌。

“凑活坐吧,路程太远了,我自己去没什么意思。”邓仪挪了挪身子,让他们两个?上来。

最近的汇票案子急,他一直没回宫里,昨夜也?是四更方睡。

连日疲惫,就是铁打的也?熬不住,正好缉查院离岑府进,就和对方一起去。

马车晃悠悠前行。

邓仪正因着汇票案子难受,“妈了个?巴子!让老子抓到他,非给他凌迟处死不成!”

找了好几日,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要不是亏钱最严重的就是有姚家支持的票号,他非得把这盆屎扣在姚晖一党的头上不成。

当他不知道为什么姚晖死揪着疏通河浚的事不放?

漕运总督,可是个?肥差。

姚家想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