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听过的人说,是苏玉一生写过所有作品中最精彩的琴谱。我曾获得残篇,此言非虚。”
“反正这琴谱很厉害呗。”焦和煦懂了,“那买走《大河颂》的人还算识货,是懂行的嘛。”
他就不明白了,叶律歆怎么总是摆出一副明珠暗投的架势。
难道只有他适合做这琴谱的主人?
“他懂又如何?他能弹得好吗?能不辜负这琴谱吗?”叶律歆又炸了。
“一百两银子而已,难道我表哥给不出?这人偏要跟我表哥抢,真是不识抬举!”沈朝亚道。
焦和煦无语半晌,道:“你们兄妹真讲理。”
正说着,高台那忽然热闹起来。
焦和煦先扭头望去,“咦,最后一个人是她?”
他偏偏不说名字,勾得叶律歆和沈朝亚也忍不住转头去看高台上预备弹琴的“她”是谁。
“沈……咳咳,怎么是涪陵县主?”沈朝亚惊诧道。
叶律歆则皱紧眉头。
他依旧记得此人对琴的不屑,他以为她是不喜欢琴,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最后一个上去弹琴。
那么她之前的不屑是什么意思?
鄙夷他的琴艺?
叶律歆的双手握成拳头,微微发抖,气的:好,我就看看你的琴艺又有多么了不起!
沈朝元不做致礼等多余动作,坐好,挺直了背,便将双手轻轻落下。
“她把这琴当桌子吗?”沈朝亚嘲笑她举止粗鲁。
“竟然不试音,简直太自大了!”叶律歆看她哪里都不顺眼。
这对兄妹你一眼我一语,将沈朝元从上到下批评得像一根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