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永远别出来了!我这就回府写休书!明日就命人备我们的大婚礼!”

我看着被踩进泥土里的香囊。

原来,承诺在魏迟的眼中就是如此儿戏的事情。

恍惚想起我与他的相识,也是发生在一匹马受惊的时候。

可那时候的魏迟却与今日不同。

他说我驯服野马的身姿使他着迷,不惜舍自身性命也要护他人安全的牺牲精神令他感动。

他说我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他送首饰,表心意,千方百计讨我欢心。

而我却觉得我们二人身份差异悬殊,况且他不日就会回到京都,而我还要继续留在边关军营做驯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