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

一连几天,随忆都窝在书房的窗前,边晒太阳边刻印章。

萧子渊三个字,在印章上越来越分明,在她心里也越来越深刻。

最后一天下午,随忆在随母的指点下,终于在太阳下山前完成了,试印了之后拿给随母看。

随母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几处,出声赞扬:“我女儿手艺真不错,将来不愁没饭吃,去天桥底下摆个摊,生意肯定火。不过……”

随忆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学雕刻的时候,你外公给你讲的那个刻‘百花诗’的傅抱石?”

“记得啊,他在上面刻了两百多个字,很绝妙。”

“所以,你不觉得应该效仿他一下,在这里刻上‘随忆赠’三个字会更好?”

随忆皱眉反对,“不好。”

“没关系啊,用微刻,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不好。”

随母忽然一脸认真的问:“你不会是忘了怎么刻吧?”

随忆叹气,越来越相信三宝和自己的妈妈才是母女。

晚饭的时候,随忆又问:“妈,三外公没出远门吧?我想把平安扣拿去开开光。”

随母转头看了眼,“这不是你一直随身戴着的那个吗?以前我一直说开光,你不是不信的,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随忆眨了眨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吞吞吐吐地开口,“其实……也许是有用的吧?”

随母的眼睛闪着光,“送人的啊?是那个萧子渊吗?”

随忆立刻住口低头吃饭。

随母不放过她,“给妈妈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