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不能。”

会丢命的。

沈岁桉的心跳失了控,撩起眼尾望着他,茶色的瞳孔像浸了水的琉璃珠,漂亮夺目。

“而且呀。”

男人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笑得像得到糖果的孩子,“等到你,我觉得还赚了呢。”

沈岁桉舔了舔干涩的唇,“小白同学,有没有人说你的行为特别像恋爱脑。”

谢聿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还听说过下句话,一段永久的婚姻,就要有一个恋爱脑。”